自從那次一直沒贏濮陽洛之後,夏子寒說什麼也不跟他們再摻合打牌的事情。不是她輸不起,而是她覺得濮陽洛每次打牌都穩贏,一定有什麼玄機,所以,這一次,她要當個旁觀者看看濮陽洛到底耍了什麼手段。
“無中生有。”西門澈剛一放牌,就緊張兮兮的看著濮陽洛,見他沒什麼動靜,正要摸牌的時候,又聽到濮陽洛淡淡的聲音喊道:“無懈可擊。”
“嗷~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斷我的牌?你太壞了!你太壞了!”西門澈拿著手裡僅剩的一張牌對著濮陽洛哭訴。
“到我了。”濮陽洛沒有理會西門澈,繼續摸牌。
“諸葛連弩。”濮陽洛放完裝備牌,繼續出牌,因為他的身份牌是呂蒙,之前又一直握著牌靠著武將牌的技能沒有出,手裡握著一大把的牌,所以,在他出諸葛連弩的時候,其他人都心裡一把死灰。
果然,在這方面東方求敗的濮陽洛又一次毫無懸念的一人全滅所有人。
夏子寒看得直搖頭,這人人品太詭異了,基本是想要什麼牌就能摸到什麼牌,真懷疑他和這些牌是不是親戚或者有jq!
“不玩了不玩了,我再跟你玩我就是屎殼郎!”西門澈氣急敗壞地扔了牌。
“你本來就是。”濮陽昊和尉閔玄異口同聲地對西門澈說。
“親愛的~你看他們……”西門澈正要靠到夏子寒的身上撒嬌,原本坐在對面睡覺的晨安瀾突然一個抬腳,一腳蹬在西門澈的重要部位,疼得西門澈頓時趴在面前的小桌上低嚎。而晨安瀾卻是舒服的挪了挪身體,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美夢中。
其餘幾人不禁對晨安瀾暗暗翹出大拇指,這一招太大快人心了!
“嘭!”的一聲輕響,在大家都疑惑的時候。車子突然一個急剎停住,車內頓時一片東倒西歪。
“老李!出什麼事了?”尉閔玄放下吉他湊到駕駛座前張望。
駕駛座上的老李有些倉皇不確定地回頭看向尉閔玄,磕巴的說:“少……少爺,我……我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
“撞到了什麼?”尉閔玄趕緊追問。
“我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撞到了什麼。”老李搖搖頭,他只感覺到有撞到什麼,卻什麼也沒看到。
車廂內的幾人趕緊拉開後車門跳了下去,夏子寒和晨安瀾最先衝到車前,車牌上有一攤血跡,車前的柏油路也有一些血跡。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完全無法確定撞到了什麼。
這柏油路一邊傍山,一邊是峭壁。峭壁之下就是水流湍急的河流,柏油路邊距離峭壁之下的河水有三十米遠。
“難道被撞得滾到河裡去了?”晨安瀾剛一嘀咕,身邊的夏子寒就不見了。
“寒呢?”濮陽昊沒看到夏子寒,便隨口一問。
幾個人互相張望了一下,一個比一個茫然。
峭壁之下。夏子寒附在崖壁之上近距離觀望著身下的河水,沒有發現什麼,正要返回的時候,聽見水裡一陣異響,她趕緊一回頭。
一個玲瓏有致的身軀浮上水面,夏子寒微竇著眉頭。彎腰撈起那具身軀,見還有氣息,便直接扛在肩頭往上爬去。
圍在車邊的幾個男生正在想著怎麼去找夏子寒的時候。卻看到夏子寒扛著一個女人爬上了柏油路,更是驚訝。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子寒沒有理會男生們的疑問,將肩上的人放到了地上,這才有機會看清那人的臉,咬著嘴唇盯著那張俏麗的小臉看了半天。驚叫道:“夢瑾?!”
“你認識她?”男生們更驚詫了,這夏子寒怎麼什麼人都能認識?
旅遊車繼續行駛在前往雪城的路上。無視面前幾個拿異樣目光瞪視自己的夏子寒,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夢瑾額頭上的傷痕,車上的血跡也被處理掉。
自從上次濟漣河自己莫名其妙離開河底之後,自己就和夢瑾再也沒有見過面,不過因為上次夢瑾和自己聯手對付那個人不人妖不妖的撒切爾,所以她對夢瑾印象還蠻深的。不過她唯一想不通的是,夢瑾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去雪城的路上,還被他們的車給撞到河裡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只想通了這其中的一點原因,夢瑾有一個隱身的技能,所以老李撞到她的時候,才會什麼也沒有看到。
不多時,夢瑾就掙扎著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掏背後的弓箭,卻抓了一個空。面色兇狠的正要興師問罪,卻看到了自己身前的夏子寒,轉怒為喜,一把撲到了夏子寒的懷裡。
“子寒,我竟然可以再見到你,太好了太好了,感謝老天爺,感謝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