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糾結剛才那股異能波動去了哪裡,興許,那異能波動的來源可以幫他們解決現在的問題。
“他不會幫你的,因為他自身難保。”晨安瀾突然出聲。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夏子寒皺著眉頭不悅,“說來說去,你應該是知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討厭的人。”晨安瀾眉頭微皺看著遠方。
“討厭的……人?”夏子寒的目光跟著晨安瀾而去,撇了撇嘴,“果然是討厭的人,不,應該是憎惡。”
在夏子寒目力極限的邊緣,三個身影同樣漂浮在海域上空,呈三角對立的形態,各自身體異能體所代表的顏色讓他們跟夏子寒即使相隔很遠,也能感覺到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紅綠色的光芒無疑是颶月手中玄月的象徵,而棕木色,夏子寒認了半天才看出來那是老爺子妃乩異能體的顏色,至於那粉紅色的一團,夏子寒實在是辨別不出來。
那人幾乎是背對著夏子寒,只能從他高大挺拔的身形辨別出來是個男人,全身被粉紅色的光暈包裹著,給人一種很孃的感覺,而且夏子寒總覺得這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什麼異能的氣焰會是粉紅色的?總覺得這種顏色應該適合女人才對。”夏子寒摸著下巴搖頭不已。
“本來就有點不男不女。”晨安瀾忍俊不禁。
“啊啊?難道是人妖來的?”夏子寒頓時來了興致,“我還沒見過真的人妖呢!”
晨安瀾摸了摸額頭,這種程度他應該聽得見的吧……看來註定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過,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颶月不會是又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惹到老爺子跟人妖了吧?”夏子寒撅著嘴揣測著。
“他做的可就多了,只不過老爺子現在終於忍無可忍,跟他攤牌了而已。”晨安瀾聳聳肩,老爺子能夠忍到現在,只能說道行太深。
“攤牌是好事。但是一定的給我留個活口才行,有些事情,我必須親自跟他解決才行。”夏子寒說著就要朝三人的方向奔去,晨安瀾趕緊一把拉住她。
“先別輕舉妄動。”
說話間,晨安瀾放出了自己的天元屏包圍著兩人,兩人的身影頓時從海面上空消失。
身旁漂浮著小榔頭的妃乩面色肅然的盯視著颶月,兩人之間劍拔弩張地氣息絲毫不影響他們身邊那位渾身散發著粉紅色光暈的男人的心情,微微垂首拿著一把小巧精緻的弓箭。耳翼邊緣一顆小小的心性光暈閃爍不停。
雙方對峙了半天,最終颶月還是沒能忍住,首先發動了攻擊。
手中的玄月如同螺旋槳一般飛速旋轉,直取妃乩的首級而去。
妃乩冷哼一聲,雙手用力一震,一道無形的光屏橫亙在他和颶月之間,被阻擋的玄月立馬調轉方向朝著妃乩後背方向襲去。
粉色男人見狀趕緊往旁邊一閃,很沒義氣的躲得很遠。
玄月飛速旋轉著朝著妃乩的後背靠近,妃乩的身形卻突然模糊了一下。憑空消失了。
颶月心下一驚,後背發涼,身形未閃,後背便遭受重重的一擊,差點跌落在海水之中。
擦掉嘴角的鮮血,被打得身形下降了好幾米的颶月仰頭怒視著妃乩,而此時妃乩原本漂浮在身側的小榔頭已經被握在了手中,體積雖然只比之前擴大了兩倍,重量卻達三百六十斤。
“玄月雖然是上等異能,不過落入你這種敗類手中。也只是辱沒了它的名聲而已。”妃乩冷睨著颶月。眼底對他盡是失望。
“敗類?我只是做了你們不敢做的事情,就稱之為‘敗類’,那你們連做都不敢做,豈不是連敗類都不如,那是什麼?懦夫?還是螻蟻之物?”颶月輕蔑一笑,絲毫不畏懼於妃乩手中的榔頭,“說我辱沒了玄月。你又何嘗沒有辱沒了你手中的震天榔,原本……”
話未說完,颶月就被妃乩手中榔頭掀起的颶風和海浪打滅了聲息。
良久,颶月一身狼狽的從還說中升騰而起,大笑著看著妃乩。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嗎?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會討厭別人評論這種事情!”
妃乩一挑斑駁白眉,沒有說話。
儘管颶月的話的確戳中了他的痛處,他的震天榔的確被當年的他弄得只能實體化,永遠無法再突進分毫。但是他也非常明白有些東西,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的道理。
更何況,颶月明顯就是故意在激怒他,雖然不明白一直處於下風的颶月為什麼還這麼氣焰囂張,但是今天他是絕對不會放縱他繼續胡作非為下去。
“他把我們引到這裡來,恐怕是調虎離山之計。”一直把玩著手中弓箭的粉色男人抬頭眉眼一挑,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金邊眼鏡,露出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
“顏沐風,你果然比這糟老頭子聰明!”颶月笑得有些猙獰。
隱藏在天元屏中的夏子寒聽到颶月喊了一聲“顏沐風”整個人僵了僵,那個渾身冒著粉紅色的人妖居然是顏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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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名副其實……
“故意拖延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說了吧。”顏沐風說話間,手中的小弓箭體積迅速變大,甚至高過了他本人的身高,重量也和他本人的體重相等。“你可以選擇說慢一點,那樣我手中的箭也會相對慢一點射中你,你說完之後,一定會享受到這世界上最美妙的一種死法,但也有可能因你而變得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