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球”,只要牽扯上“賭”字就不可能脫離賭博的意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就是一種賭博。
那是炎城附近各大城市的富豪權貴界所共同發起的一個所謂的“貴族遊戲”,以桌球上的勝負定義業界的身價地位。
“賭球”的地點就在這個pub的樓上,整個pub共有四樓,一樓為娛樂,二樓便是“賭球”的第一門檻,稱為“水晶區”,賭球的籌碼一局最低十萬,三樓為“紫金區”,籌碼最低為百萬,至於四樓的“白金區”,就是以最低千萬做標準的專區。
一個商賈富豪如果單單只是身價千萬或是過億並不能代表一切,如果能在那裡以球杆定乾坤,才算得上是一個貨真價實地權貴上流人士。
有人在那裡一夜身價翻倍,也有人在那裡一瞬間淪為平民,那裡是一個無情殘酷的地方,讓人渴望,令人絕望。
濮陽昊和晨安瀾的家族自然是不需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奠基自己和家族的地位,但是尉閔玄和西門澈卻不得不被迫捲入這樣完全是賭博性質的“賭球遊戲”,不過西門澈自知自己球技很爛,只是偶爾會去“水晶區”晃晃,從未想過踏入“紫金區”以上,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輸掉整個西門集團。
尉閔玄球技雖好,也頂多去過幾次“紫金區”,“紫金區”不同於“水晶區”,畢竟是以一局百萬做籌碼,沒有人會隨隨便便拿一百萬來當兒戲與玩笑。
一百萬對於商業權貴界來說。只需要動動手指或是點點頭,就會自動流進自己的名義賬戶之中。
但是“坐吃山空”的道理誰都懂,他們在動動手指和點點頭之前,也是花費了一定的心血和代價。才能做到如此輕鬆的就讓錢自動滾進自己腰包裡面,拿錢當兒戲,終有一天,自己也會因為錢而變成兒戲。
所以“紫金區”內的人在桌球上可是花費心思,甚至專門開設課程學習的,在弗蘭迪學院裡面就有一個課程是以“桌球”為主的。只不過夏子寒本身對桌球沒有太大興趣,所以也就從來沒去注意過。
至於“白金區”的人,說他們在桌球界可以一杆定乾坤的絕對不是浪得虛名,沒有足夠的資本,又怎麼敢貿貿然進入一局千萬為基準的“白金區”?
不過此時此刻,就算是“白金區”內的人,在濮陽昊眼裡,那些人跟夏子寒一比簡直全部都是渣,他可從來沒聽說過“白金區”內有人能夠做到一杆全中的境界。
至於為什麼連濮陽洛都不知道的“賭球”,濮陽昊卻知道的這件事。恐怕就得問尉閔玄了,不過現在大家並不關心這個問題,他們關心的是,夏子寒會不會去這麼一個從某些角度來講,還是有些把錢當兒戲的“桌球遊戲”。
“以寒的水平,想要秒殺全場都不是問題啊!”濮陽昊似乎看見了大把大把地鈔票從天而降。快要淹沒成海。
“可是……”夏子寒正要說話,被尉閔玄打斷。
“讓子寒去那個地方似乎不太好吧,這種遊戲如果不是必然,我和西門是肯定不會踏入半步的。”儘管有想要去“白金區”見識一番的念頭,但是尉閔玄深知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意氣用事。
尉閔玄的反對讓夏子寒露出感激的表情,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贊同,嘴一張,話沒說出口,又被濮陽昊搶了先。
“那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也有我的考慮。”濮陽昊說著看向夏子寒,“寒的金卡之所以會停,恐怕是羅伯特夫婦那邊真的出了什麼大問題。但是如果你願意去白金區一試,一旦贏局,就等於是在炎城各大城市替羅伯特夫婦站穩了腳跟。穩固了他們的商業地位,興許就能解決他們的難關也說不一定。”
這……她擔心羅伯特夫婦兩人的事不假,因為自己的事情耽擱,也沒能去往紐約探個究竟,如果事情真的能夠像濮陽昊說的那樣,她倒是願意一試,可問題的關鍵是——
“我不會打桌球。”
此話一出,震驚一片,幾乎沒有人會相信剛才那個以最標準地姿勢將桌面上所有的桌球全部擊落球網,只剩白球的夏子寒,居然不會打桌球!
可是看夏子寒的表情並不像是開玩笑,這讓身邊的幾個人完全無法淡定啊!
“你真不會?”濮陽昊又再問了一遍,“那你剛才……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嗎?”
“昊子你是在罵你自己嗎?”西門澈一聽到“死耗子”就神經過敏,兩眼放光的看著濮陽昊,直接被一巴掌蓋死。
“我就看著你們玩著好玩,一時手癢沒忍住,我也沒有想到會全中的。”夏子寒無辜地一攤手,表示自己也想不明白。
“哈?”眾人無語,這狗屎運走得也太不科學了吧!
“那還是不要去了,你這樣子我們可不敢替你出本錢,會出大事的。”尉閔玄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波瀾四起,這麼鬼畜的狗屎運為什麼他就從來沒有碰上過?
濮陽昊只覺得晴天一個霹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夏子寒一定是故意的,這個渾身都充滿鬼畜細胞的第三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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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突然有點想去……”夏子寒扒拉著自己的下巴,滿臉都寫著“我很感興趣”五個大字,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你手上還有傷。”濮陽洛視線落在夏子寒雙手手背結了血痂的地方,不料卻被夏子寒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