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治了。”
李大夫條件性的伸伸脖子,一臉不服!這小娘皮,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把他當成神棍,知道他的厲害之後也不放尊敬一點。
真是,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始如一的耿直的少女了。
為什麼就和外面的妖豔賤|貨不一樣呢!
“治吧!”蘇嬌娘輕飄飄吐出兩字讓李大夫意識到自個兒又被這個小娘子給帶偏了。
但是看著斷腿男人臉上的憤恨,不得不感嘆有事一個有故事的人呀!
只可以今天沒有帶著酒,如果有酒的話,他一定會說一句我有酒呀,你有故事嗎?
“治療不是難事,只是,小老弟能考扛得住再次把骨頭打碎的痛苦嗎?”
李大夫因為被蘇嬌娘套路,心情不好,所以說起話來語調也有些陰測測的。
再加上外面飄著大雪,李餘生總覺得點頭之後他的小命都有可能折在這裡。
但是……跟站起來就做個健康人相比,那點痛又算什麼呢!
一臉堅決的點點頭。
“那好說,蘇娘子把白木頭叫來,咱們裡面,也只有他的力巧了。”
李大夫聳聳肩,既然小夥子都不怕,那他就發發好心吧。
最重要的是,一次把蘇嬌娘交代的事情做完,以後就再也不用出來了。
娘嘞,京城的大冬天的實在是太冷了。
他老人家都快熬不過去了。
白擎走到這個屋子的時候皺起眉頭,過幾就要離開京城回到白珝身邊,但是什麼時候這個院子多了一個成年男人。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呢。
李餘生自然也發現白擎的敵視。
寄人籬下,他也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含蓄的點點頭,也算打了招呼。
“來白木頭,將這條腿,從這裡打碎,記得打的時候將新長合的骨頭打碎。”李大夫說話時候領著白擎的手摸象李餘生的腿。
摸了一圈,白擎大概知道傷痕的情況於是點點頭。
蘇嬌娘有些不敢往裡看了。
被人用力按壓骨頭,李餘生沒有暈厥就已經非常不易了。
看著李餘生額頭的汗水,蘇嬌娘嘆一口氣,這樣的人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怪不得她第一眼就對這人産生好感呢。
“啊……”再一次嘗試骨碎的痛苦,李餘生沒有忍住叫了一聲。
察覺李大夫在白景的幫助下戴上了潔白的手套,蘇嬌娘一愣,然後迅速找了一塊幹淨的抹布塞到李餘生嘴裡。
依著李大夫的尿性,李餘生今兒是有的苦吃了。
疼到骨子的感覺,蘇嬌娘沒有嘗試過,但是生孩子的痛她還記得,若不是為了平安的生下孩子,她絕對堅持不住。
瞅著李餘生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淌下,蘇嬌娘真怕這男人一個堅持不住就將他舌頭咬斷。
果然李大夫扶起李餘生的腿,開始慢慢的正骨了。
她明明記得李大夫會金鎮刺xue來止痛的。
但是今兒怎麼不用呢?
蘇嬌娘皺起沒有,嘆口氣,她姑且把這個當成李大夫的惡趣味吧!
一般來說李大夫給窮人治病的時候都會開一種特苦但是效果很好的藥,反之給有錢人治病則會讓人少受一點苦,但是相應的診金就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