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口一個女婿叫著。
顧靖元時不時看一眼蘇嬌娘。
至於這碗水還是算了。
只要聞著這屋裡的味二惡,顧靖元就連經過沙場那種血雨驚風,依舊在這裡習慣不了。
“大娘,我來這裡就一件事,你們種了我的地,一種種了6年,今年最後一年,這會兒我是算租金的,一共20兩。不多不少,三天之內送到我家裡,不然衙門見!”
說完顧靖元就起身了。
實在是受不了這裡臭腳丫子加上老鼠老人味兒。
“什麼!”
李母還沒有來得及表演顧靖元就離開了。
這會兒其他房間的人也走了出來。
看見李母陰沉著臉,誰也不敢說話。
這幾年因為種了顧靖元的地還不用出租金,李家日子可是紅火了一段,但是李母是個鐵公雞。
就算家裡有錢也不會拿出來改善一下。
“娘,怎麼了?”
李翠兒的二哥見情況不好,湊近李母問道。
“還能怎麼?一個個都惦記著我兜裡這幾個錢,好了,這次顧靖元那傻子來收種地的租金了,一共要20兩,你們湊湊,到時候給人送去。”
什麼?
這錢難道不應該從公中出嗎?
就算現在他們有四兄弟,一個人也得攤上5兩銀子。
這幾年種棉花買的是不少,但是那些錢都在李母那裡。
一時間,李家兄弟臉色都不太好看。
“都看我幹嘛,別惦記我那棺材本!”說著話,李母又開始罵咧咧了。
一會兒說老大家的媳婦兒就是不生蛋的雞,進門這麼多年了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
一會兒說老二家的媳婦兒胳膊往外拐,老想著那家裡東西貼補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