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蘇嬌娘，小眼睛裡全是委屈。

這種表情，是李翠兒不曾見過的。

“乖，以後你就懂了，現在好好休息，青兒真厲害。”

對著顧青比劃一個大拇指，蘇嬌娘笑了，笑得很燦爛。

“哦，你們這些大人總是這麼推脫。”

顧青這委屈的小表情，看的蘇嬌娘差點笑場了。

“成了，青兒也長大了，這些原因早晚糊弄不了你，所以你先琢磨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哈。”

摸摸顧青的腦袋，蘇嬌娘眨眨眼。

“娘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

嘟著嘴巴，顧青眼睛骨溜溜轉著，總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

但是忽視什麼了？

“小眼睛倒是亮堂，娘先回去了，好好休息。”

給顧青壓了一下被子，走出房間，叮囑一下門口的阿大阿二仔細照顧顧青，就離開了顧府。

在門口看見李翠兒，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依舊一句話也沒有說。

“啊二。”

“公子。”

推開門走了進去，阿二看著床上眼睛明亮的公子，一時間有些琢磨不透。

前一刻公子還在為去了的老爺傷神，現在則是……

怎麼說現在公子眼神中充滿希望，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父親有沒有可能沒有……”沒死。

死這個字，顧青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這怎麼可能。

老爺在靈堂躺了三天，又怎麼……

正常的人，怎麼會三天不吃不喝。

這三天靈堂的人從沒有斷絕過，但是看著公子明亮的眼睛，阿二一時間又說不出其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