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藥童一副明顯沒有記住的樣子。
“……”陸庭只能重複一遍。
拿了藥就往外走,外面陽光正好,剛出門就打了一個噴嚏。
迎面走來一個身穿藍色袍子少年。
打一個噴嚏,陸庭好受多了。
再抬起頭正好看見昨日的探花郎……
探花郎不知是氣得還是惱的,臉蛋紅紅的,衣襟上掛著一串粉條裝的東西……
“……這個……”對不住,陸庭話都沒有說完,就收到探花郎的白眼。
探花郎從袖子裡掏出一方帕子,擦拭幹淨,臉上還帶著嫌棄。
……
再瞪一眼陸庭,擦肩而過。
……
策馬遊街,次日不應該是殿前謝恩嗎?
探花郎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在醫館門口等了一會兒,陸庭就看見探花郎手裡拿著一包藥往東邊走去。
探花郎顧埕,顧國公二子。
陸庭苦笑,他這是想什麼呢?
回到客棧煎了藥,就著蜜餞灌了下去。
苦澀味道上來,連齁甜的蜜餞也壓不下去。
甜不甜苦不苦的味道更是折磨人。
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醒了之後神清氣爽。
坐在燈前,吃了點粥,陸庭開始為吃飯發愁了。
他從先在山上長大,若說本事,大概只會一點醫術,師傅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讓他謙遜一點。
在山上他可以自己種田養雞,自給自足完全不需要銀子。
難不成……要找個醫館坐堂?
陸庭想了一夜沒有注意。
以往三年都是博弈找病人,那些病人的病都不太嚴重,很容易就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