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失望,他還是願意晚上來做這種實驗。
如果玩起火來,說不準還能來一次好事兒。
轉身關上門,將顧埕的褲子拔下來。
入眼的就是很明顯的人魚線,陸庭喉嚨滑動一下,眼神更加晦暗不清了。
在外奔波一年,顧埕的身量更加挺拔了,人魚線之下毛發增多往某處集中。
看見暴露在空氣中的東西,陸庭閉上眼睛。
真不知道這一出到底是在懲罰誰的。
只是都到了這一步他能退縮嗎?
當然不成!
跪坐床上,兼職起摸鳥職業。
“還挺活潑的!”陸庭笑了一下。
活潑個鳥屎……顧埕已經不知道臉紅是什麼了。直接睜開眼睛瞪了陸庭一眼,他自己的東西他害羞什麼。
難不成還能長別人身上去。
“看夠了沒?”
“沒有!”陸庭回話的時候故意裂開嘴,白潔的牙齒在陽光反射下差點亮瞎顧埕的眼睛。
“還要怎麼趕緊的!”本著早死早投胎的想法,顧埕開始催促了。
“那好!”陸庭再次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
“……”總覺得招惹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顧埕打了一個寒顫。
“夠夠了!”被一個男人這樣,顧埕想要往後退!
“這怎麼能夠呢!這怎怎麼可以看出你的身體狀況!”說完不管顧埕如何求饒,陸庭就是握住顧埕的不放。
這種行為什麼時候結束的顧埕也不知道。
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如同被非禮的小姑娘一樣,渾身顫抖。
陸庭這邊依舊在細細講述顧埕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