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六六的一起走了進去。
南風館裡極為清雅,跟鶯鶯燕燕的青樓一點兒不一樣。
既沒有勸酒聲,也沒有曖昧彌亂的情事聲音。
二樓凸起的建造上坐著一個撫琴的男人。
男人一身白衣,席地而坐,發絲散亂,琴聲優雅,只是看看就覺得賞心悅目。
半點褻瀆的心思都升不起來。
顧埕被人拉著坐在大堂的散臺上,聞著充斥在大堂的薰香,喝一口茶葉只覺得心神都得到了洗滌。
這裡很安靜,不似的地方倒像是仙人飛升前的場景。很安靜,來了這裡的人都沒有大聲嚷嚷。
聽著琴音,吸著檀香,品著好茶,閉上眼睛,總覺得人生就該如此。
談論錢財會覺得染髒了這塊淨土。
等著一曲罷,顧埕睜開眼睛。
南風館裡有琴室,棋室,書畫室還有茶室,不管是彈琴下棋或者書畫品茗都會有人陪伴,算是一個極為不錯的地方了。
發覺頭皮有些發麻,顧埕一回頭就看見站在二樓身姿消瘦的男人。
他也來這裡了。
這麼說今日過來倒是不白來。
跟身邊人說了一聲,顧埕就往二樓跑去。
上了二樓之後發現陸庭已經不再這裡了。
呆呆站了一會兒,想要離開的時候,顧埕發現剛才彈琴的人竟然跟陸庭站在一起。
遠遠看去,契合的很。
陸庭這人不像是個會亂來的人,不是已經跟狀元郎在一起了,怎麼又……陸庭竟然是這樣的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