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連腳步都沒停一下,摘下鬥笠放回空間,等著自己被傳送到下一關卡。
光芒瞬間籠罩住夜傾歌的身體,她的思緒也逐漸昏沉過去。
滿眼都是耀眼的白光,夜傾歌也不知道自己這種狀態持續了多久。
直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消毒水味傳進鼻翼。
夜傾歌緩緩睜開眼,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她扶著胸口,身上柔軟的觸感讓她身子一僵。
隨即,眼前的畫面也變得清晰起來。
潔白的棉被蓋在身上,床頭櫃上放著滴水的百合,窗外時不時傳來汽車的笛聲。
這是...
現代?
夜傾歌猛地坐起身,透過落地窗望向窗外,高聳的樓宇映入眼簾,遠處的河流也清晰無比。
夜傾歌抬手使勁的掐了大腿一把,疼......
疼說明就是真的。
難道魔川濕地還有這樣的關卡?
但是一想到自家娘親,一切也就釋懷了。
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裝置,自己與現代的一切彷彿相隔了幾百萬年的距離。
這時,房門傳來聲響。
男人的皮鞋撞擊著大理石,發出清脆的聲響。
夜傾歌知道自己在關卡之中,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清晰無比的存在,她很想知道,第一個見到的人是誰。
夜傾歌回頭,她的身後,正站著一身筆挺煙灰色西裝的男人,精簡的發型幹練無比,明澈的雙眸隱含著無盡的深情看著她。
顧翼銘。
那個親手完結自己生命的男人。
夜傾歌面上沒有一絲波瀾,時隔這麼久,她對這個人的態度已經淡入陌生人。
“你醒了。”男人大步走到床前,半蹲在她的面前,關切問道。
夜傾歌沒說話,抬手提前躲開了男人想要握住自己的大手。
“我錯了,傾傾,原諒我好不好?”顧翼銘聲音真的是有著無限的悔意。
夜傾歌看著那雙熟悉的雙眸,眼中疑惑不解,她想知道,他說的錯了,是哪件事錯了,還有現在是什麼時候。
顧翼銘起身,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我拿到了約翰的報酬,越光寶盒,我們一起退出組織,帶師父環遊世界好不好。”
夜傾歌頓時想起前世和顧翼銘的婚禮時,她問顧翼銘為什麼要殺她,顧翼銘告訴她為了拿到越光寶盒,那麼現在就是他們婚禮過後的日子?
夜傾歌依舊沒有回答他,看著顧翼銘的眼神猶如陌生人一樣,那麼自己被送到這一關卡的目的是什麼?
夜傾歌煩悶的揉了揉頭發,總不能一刀殺了顧翼銘就可以透過了吧。
想到這,夜傾歌的腦海中忽然蹦出越光寶盒四個大字。
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