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酒樓之中,一身白衣的濁世公子怡然自得的看著手中書卷,不時搖搖頭,卻還看的津津有味。
“駕!駕!”
“讓開,讓開,不要擋本少的路!”
這時,街道上傳來極為喧譁的聲音,一陣陣騎馬聲轟轟作響。
只見首當其衝的年輕人揮舞著長鞭,將周邊的人鞭策開,絲毫不在乎這些普通人的感受。
“哎呀媽啊,我的手!”
“快退啊,這是南城大少,惹不得!惹不得!”
“真是不甘心,這世家之人都是將我們視作牛馬當做畜生,可以隨意打罵,甚至殺人也不用償命!”
“你們這些刁民,趕緊走開,撞壞了我的馬你們賠得起嗎?”
“駕,不要擋道!”
一群人肆無忌憚,囂張跋扈。
而街道上人人避退,絲毫不敢與之爭鋒。
“哈哈,你們到是敢阻攔我嗎,哈哈哈!”看這些民眾的窩囊樣,紈絝們的笑聲將街上的百姓諷刺的一毛不值。
“駕!”紈絝們臉色一冷,用皮鞭將眾人掃開。
“啊,娘!”橫衝直撞中,不少人遭了殃。
其中最可憐的是一個七歲小女童,抱著孃親的身體,嚎啕大哭。
但是紈絝們絲毫不在乎馬下被踩的皮開肉綻、鮮血橫流的婦人,一揮長鞭幾欲揚長而去。
“你們憑什麼殺我娘,你們換我娘命來!”女童竭斯底裡的哭喊著。
鳴!
長鞭毫不留情,直接將女童抽飛出去,女童頭破血流一時間暈死過去。
為首的世家紈絝冷冷一笑:“憑什麼?我開心!”
“怎麼,誰敢和我們動手不成,你們這一群垃圾!”
“哼,我可是南城九龍幫的大公子,敢惹我們,只有一個下場!”
“死!”
樓上白衣公子眉頭一皺,手已經放在了佩劍之上。
所有人靜若寒蟬,不敢吱聲。心中的怒火完全不敢釋放,他們已經被壓抑的失去了血性。
白衣公子搖了搖頭,這群人的確是垃圾,如此下去遲早要家破人亡,為何不拼死一搏呢?
只要殺死一個,再殺死第二個,這些所謂的幫派根本不敢再次囂張放肆。
這時,大街小巷中猛然衝出一群人,手持刀劍利斧,喧譁吵鬧的怒吼著。
白衣公子目光停歇,手也從寶劍上移開。
“就是他,這些敗類畜生,砍了他!”這群人中有人怒吼,霎時間,空氣都凝固了。
清晰可見的殺氣蔓延起來,全部將極度恐怖的目光投向馬上的九龍公子!
殺氣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