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的火,從身體裡猛躥猛燒。
他把左手一抬,含住帶有子寧唾沫餘味的指,仔仔細細地尋找屬於她的味道。
似乎,隱隱中嘗到了她的甜津。
殷瑜大喘一氣,腿間瞬速撐起了…………河蟹…………
一閉眼全是子寧卸下威嚴後,嬈情的模樣。
半夜裡,寒風極烈,殷瑜被吹凍得無法入眠,他便起身慢步進入洞xue裡避一避風。可是洞xue裡除了沒有風之外,陰寒也是甚重,他不禁有些擔心子寧,重新點亮火摺子朝她接近。
子寧靠著岩石,一動也不能動地閉目似睡,但嘴唇及下頜在不住地冷顫,牙關哆嗦輕響。睡得也淺,當殷瑜一靠近身旁的時候,她馬上警戒地睜眼醒來。
殷瑜不避她利眸中的鋒芒,鼓了十足的勇氣,突地把她摟進了自己懷裡。
子寧驀地沉下臉,有些無法淡然的慌張:“不許碰我……”
話未說完,殷瑜擅自又點封住了她的啞門xue。
“夜還長著,這裡頭這麼冷,一個人的體溫怎麼熬得住。我既要把你安全帶回去,也不能讓你有半點的病著,你就當屈身將就吧,等回了京我隨你處置。”殷瑜安撫著,雖是摟著子寧,但只摟著她半個身子而已,手也非常安分的沒觸碰任何不該觸碰之處。
子寧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被迫接納他的體溫,相互取暖熬了一夜。
可是第二天,殷瑜藏著私心沒有帶她離開這個洞xue,藉著等守衛們看到暗號來彙合的理由,子寧廢物一樣又在洞xue裡呆了一整天,靠著殷瑜出去尋找的各種食物來充饑。到了夜裡,殷瑜又主動去抱著子寧入睡,子寧一旦出聲怒罵就又被馬上封住啞xue。
如此又過了一天,兩天,三天時間守衛還沒有找到他們。沒了守衛,沒有馬匹,他們寸步難行,除了苦等別無它法。
殷瑜一次一次的寬慰著子寧。
子寧終於發覺不對勁,起疑是殷瑜別有用心。
他根本不想帶她離開這裡!
她質問著他,他逃不過這個問題,也不想觸怒子寧更加厭惡他,答應翌日如果守衛還沒有找到他們,他便帶著她徒步回京。
子寧半信半疑,卻也無奈自己眼下的處境,只能繼續和殷瑜在小山洞裡留宿一夜,等著天快些亮,快些離開。
噩夢,真正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內容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