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在這兒瞎叨叨,別以為我不知,你是故意的,那些人和你並沒什麼大礙,還沒死呢,淨說這種惡心我的話,給你們的錢白給了?”
許智傲人的模樣,鄭志遠根本就說不上任何的解釋,看來是廢了,做些無用功,許智找他的麻煩不是為別的,他正是背後那個最為大的頭目,則是他來發起的這件事,見鄭志遠沒什麼的利用價值,自不會再迴圈利用。
“帶出去解決了,隨你們處置!”說話間好幾個人上前拉住鄭志遠。
那鄭志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既他不仁義也不怪他的道德,被拉走的同時一口準確咬在許智的大腿上,死死不肯鬆口。
急眼紅起來,可謂狗咬狗,鄭志遠也不讓步。
許智表面那痛苦的神情,汗珠都快痛得掉下,想不到這鄭志遠這般的惡心啊,許智不由叫痛,那群人也想把他和鄭志遠分開,可就像是強力膠黏在許智的大腿上,分不開,鄭志遠算是爆發了。
直到有人用硬物擊打他頭部,昏厥後的鄭志遠才沒了反抗,許智的大腿也差不多廢掉了一口肉,他不敢碰觸他的腿。
“媽的,一群廢物!!白養你們了。”
說著,自然反應的許智流著眼淚,實在痛的他不知該說什麼。
那些人是把鄭志遠給弄了出去,怎樣的處理許智一點不關心,最好拿去餵狗,他投資了也有很多錢在他身上,如今中州集團根本就沒事,他想要數出一筆大資金也無望,做的是無用功,在他十多歲時就知自己不是許家親生兒子,而是撿到的。
更多的聲音在許慧欣的身上,畢竟她是中州集團的希望,許智一直都是想法偏激的人,面對於這些問題他根本不想聽到,更是加重了怨念,許慧欣在家很受寵愛,可他呢,一直咬牙撐著面子。
“許總,要不要去醫院上藥啊?”
“滾開!”一聲怒吼嚇跑了他手下的人。
微風徐徐,好久沒出門的許擎天一直在家,想要走走也只能在周邊,顯得他一個人很是孤獨,不過許慧欣想起給他聘請的保姆和管家,許擎天更是一肚子的氣,他不習慣那些人叫他一會兒走走,一會兒休息的。
做什麼都像是有整點報時般的心煩,自然辭退了他們。
“有你在我身邊多陪陪就好!”
許擎天拍著許慧欣的手,很慈祥。
她曉得自己的時間太緊湊,也不能夠抽出時間來,但也是她的過錯,畢竟這件事上她還是疏忽了,才會讓許智這般。
憂心重重的模樣,幹脆許擎天換了一個話題,不希望許慧欣這麼的有壓力。
“放心,資金的轉動和變轉也得要我出馬,不然一切白搭,也許他在怪我吧。”
許擎天嘆息著,想不到沒教育好許智,讓他還是帶有這些不良氣息,趙粱和認為許擎天還真有肚量,這種事也能忍,要是他早就兩大巴掌先打了再說,解解氣也好。
邊開著車,邊聽著他們的對話,趙粱和隻字未提。
“聽說你姓趙?哪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