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怔愣之後,就伸手將她撈過來,手臂用力收緊,將她禁錮在懷裡。
“疼!”武曇笑得眼角都是淚花,下意識掙扎著去掰他的胳膊。
蕭樾死死的抱住她不放,咬著她的耳朵,一字一頓的冷笑:“你想坐她那位子也還差一道籌碼呢!”
武曇腦子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就暫停了掙扎回頭眨巴著眼睛脫口問他:“什麼籌碼?”
蕭樾:“先把本王的兒子生出來!”
武曇:“……”
馬車裡,兩個人又笑鬧成一團。
外面藍釉再默默地勸了自己三遍“非禮勿聽”之後,終於也是扛不住了,捂著腮幫子又昧著良心喊青瓷:“青瓷,被風一吹,我這牙疼得厲害,咱倆再換換吧。”
車伕在駕車,本來藍釉坐在車轅上,就是為了怕蕭樾兩口子會需要服侍的,青瓷是騎馬跟在馬車後面的。
聞言,也沒多想,直接打馬上前和藍釉換了位置。
馬車裡的動靜,她倒是沒聽出什麼不妥來,一路上目不斜視的端坐在馬背上,警惕的注意著沿路的動靜。
相安無事的一路回到晟王府。
武曇在車上跟蕭樾大鬧的累了,衣裳釵環也都不甚齊整了,就抱著蕭樾的大氅躺在車廂裡耍賴。
蕭樾懶得跟她計較,直接把她抱著下車往門裡走。
見著自己奸計得逞,武曇就又高興起來,晃著兩條腿摟著他的脖子笑嘻嘻的仰頭看他:“這個時辰我祖母他們應該也從宮裡出來了吧?武青瓊的事,要去給他們送個信,知會一聲麼?”
蕭樾也沒看她,只就目不斜視的大步往前走,一面隨口道:“以後再說吧,萬一被宮裡的探子盯梢發現了,反而是個麻煩。”
武曇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就也沒再堅持。
她那兩個兄長都不是蠢人,別說這事情裡面另有內幕,就算武青瓊真的是因為她昨天說了什麼而想不開,那也是自戕,不至於真把這筆賬往她頭上記。
所以她也不是很著急這就去跟侯府那邊說明原委。
今天來回折騰了一天,也著實累得慌,就聽蕭樾的,隨後就先將這事兒擱在腦後了。
蕭樾將她抱回了後院的臥房,才要在外間的凳子上放下,武曇卻手臂一緊,使勁掛在他身上不撒手:“我今天沒力氣泡澡沐浴了,我要早點睡覺。”
蕭樾彎身到一半,不得已的只能垂眸再去看她。
武曇理直氣壯的迎上他的視線,諂媚的咧嘴一笑。
蕭樾就認命了。
起身直接把她抱進了裡間臥房的大床上。
武曇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就沒穿鞋子,於是就勢一滾就扯了被子抱著打滾。
青瓷喊了人去打水,她和藍釉則是去櫃子裡給兩人準備換洗的衣物。
婢女打了熱水進來,蕭樾就徑自去了屏風後面沐浴。
婢女們則是一股腦兒的圍過來,伺候武曇洗漱換寢衣。
蕭樾也是今天一大早起來就來回奔波了一天,這會兒泡在熱水裡,全身放鬆的打了個盹兒,醒來的時候感覺水已經半涼。
這會兒青瓷已經帶著婢女們全部退了出去,屋子裡除了外間火盆燃燒偶爾發出的一點炭火聲,再就沒有了半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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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是武曇已經睡了,就刻意放輕了動作,擦乾了身上又穿了身寬鬆的袍子款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