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有秋無心，有九無人下）

“有秋無心，有九無人，是這個意思嗎？”紫玥嘆了口氣，問道。

秋玖這兩個字，原來就是一個字謎，秋下有心就是愁，九旁立人就是仇。秋玖？不如說，是愁仇吧！

“原來你們從那個時候就發現了我嗎？”苗草挑挑眉。

“其實真的要查還是能查出你的異樣的吧？畢竟我們兩個都能知道，更別說那些專精於此多年的警察了。”楊嬋疑惑，所以她憑什麼能藏得這麼好？

“我也不……我知道了。”苗草臉上苦笑，卻不自覺得，摸了摸肚子。

“這麼多年的仇恨啊……”紫玥嘆了一口氣，“我比較好奇，這麼多年壓抑，修習的又是蠱術，怎麼也該留下一點心理陰影吧？我看你，似乎還……很正常？沒什麼陰鬱和嗜殺的念頭？”她放的大招都很剋制，就算要牽連最大範圍也只是從犯而已，對於曾經被無辜牽扯進來的她們還會愧疚，盡心竭力幫她們脫身。

“也許得謝謝婆婆吧。”苗草笑了笑，“要是沒有婆婆，我一個人在孤兒院長大，可能真的會為了複仇面目全非，可是是婆婆教我，讓我不要因為仇恨吧自己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渣。哦，還得謝謝趙女士，要不是她，那黑暗面一腳踩進去，可真的不容易出來。”

趙女士？是她的生母吧！

“你現在還和趙女士有聯系嗎？”楊嬋好奇，看這稱呼，是沒有相認的意思嗎？

“有的，她資助我這麼多年，工作以後我就會給她彙錢了，她生活也不大寬裕。”

“你們沒有……”

“沒有，這樣也挺好，就不要給她生活增加負擔了。”苗草笑著搖搖頭。

“這樣啊……”既然母女倆都心知肚明，那她們就不參合了。

“那餘榆的母親，趙逍的父親，韓家父母也是……”楊嬋話還沒說完，苗草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當年的我，可沒有這麼大本事。”

“是……是你的婆婆？”那個老草鬼婆？！

“嗯，一部分是，餘家的和韓家兩口子，養不教父之過，能教養出這樣的崽子當爹媽就要付出代價！正好婆婆的蠱蟲需要祭品，雖然怕被人發現最少也埋了五六年，但是最後還是成功了。其他幾個沒來，不過趙家那個大官兒居然還敢來山裡？婆婆就給他司機下了蠱，當年可就是他的司機帶他秘書來‘處理’這事兒的！既然助紂為虐，那有難同當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蕭煒是私生子，他媽死了以後正好被他爸帶回家了。倒是可惜了。”

“既然婆婆能下蠱，當年為什麼不直接下到這幾個人身上？”楊嬋很奇怪。

至於韓瑤的下場？楊嬋不問，只是不想影響自己的胃口和心情而已，苗草不是善男信女，韓瑤和蕭煒是主謀，韓瑤還是第一個落網的，要是她沒招一點什麼出來，苗草下手怎麼可能這麼準？！有時候失蹤，是生不如死和死無全屍的同義詞。

“當年他們未成年，草鬼婆的蠱毒不能對孩子下手。”苗草搖頭，“不過婆婆還是動手了的。不然哪裡能知道得這麼詳細？”苗草哼了一聲。

還有這個規矩？紫玥暗暗驚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