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第一個問題，我想查清楚讓夢穎出事的那一場變故的真相，但是宮主不同意，大概在她眼裡，我還是一個孩子吧。”紫玥似乎想笑一笑，可是面部僵硬拉扯不出絲毫笑意，“至於第二個問題……”

“十字星的情報網路需要人維持，十三已經走了，我願意成為十四。”紫玥身上突然一陣閃爍，柔軟的月光漸漸變成燦爛的陽光，烏黑的長直發變成一頭酒紅色的卷發，精緻端莊的五官變得深邃立體，紅唇飽滿妖嬈，六隻翅膀在身後拍打，“而且，我想應該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

“可是……可是這也輪不到你啊……十三十四是什麼意思？”瀟湘仙子似乎完全沒辦法把紫玥和諜報人員聯絡到一起。

“死亡序列，十三條命，十三條諜報人員的命，他就是第十三條。”紫玥揚了揚手上的玉簡，“軍帥應該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墨問軍卻沒有出言阻攔，紫玥相信他現在是用最客觀也是最冷酷的標準評價，評估紫玥適不適合這個崗位。

最後，他開口了。

“這很難。”

“我知道。”

“你會死。”

“那就死。”

“為什麼？”

“事情總是需要人做的，為什麼不能是我呢？當年夢穎告訴我這句話，然後她來到了無定關，並且死在了這裡。我接替她成了一個戰地醫仙，現在接替十三的工作，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就這昂？”

“十三說要帶我去送死，可是他死了，我沒有。”

“所以呢？”

“我替他活。”

墨問軍沉默，沉默，沉默了良久你，方道了一聲：“好。”

但是瀟湘仙子似乎依舊不是很嫩接受這個事實，也許她只是出於女性的善良不想一個曾經親眼見過的女孩走進這個幾乎必死的境地，還試圖勸阻她。而且瀟湘仙子也知道，問題的關鍵就在紫玥，要是她願意離開墨問軍不會阻攔：“小靜宜，別沖動啊，你想想要是浮花知道你的決定，她不知道還得瘋成什麼樣兒呢。”

“瀟湘仙子，不遠勸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紫玥那張變得妖豔的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似乎都帶著誘惑，但是此刻卻是真正合乎凡人想象中的天使的聖潔，“仙界自由蔚藍的天空是因為有人在陰暗可怖的地底負重前行，以前是別人替我走，現在，我來走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