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少出手大方,完全不在意是幾張紅票子。小年輕離開的時候笑容歡脫而真誠,說了不少顧靳原愛聽的話。
只是許初見不愛聽罷了。
他隨意地將花塞到她懷裡,“喏,送給你。我以前養的貓可喜歡玩毛線球了,拿這個哄哄你應該是一樣的效果。”
語氣隨意而又戲謔,像是在說著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只有男女朋友間才會互相送花,而看顧靳原這意思卻是覺得買來好玩。
許初見莫名的樂了,陰了好久的臉上總算是透出了些許光彩。這算是什麼比喻?
她抱住手裡的花,不禁問道:“你還喜歡養貓?”她覺得不可思議。
和他的每次遇見,好像自己都特別狼狽。
他脾氣壞,霸道,會算計。
卻也體貼,溫情,也會因為很小的一些事情而露出笑容。
彷彿就是一個矛盾綜合體。
只是許初見不知道,他的這一面,能有幸見全的至今為止亦只有她一個人。
“那可不,只是我家的貓脾氣不好,容易對我伸爪子。”
顧靳原站定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她輕笑著說著。
“那把它爪子修平了。”許初見也想起來外公家裡的老花貓,還是她以前撿回去的,外公釣魚的時候它就在旁邊蹲著。
“我可捨不得,沒了爪子反而沒那麼好玩了。”
好不容易有個對他揮爪子的,如果硬生生地將她的爪子磨平了,那有什麼意思呢?眼角下方的痕跡已然不在,可他仍然清晰地記著。
也許是他的眼神太深太沉,許初見與他的視線撞上之後,她又匆匆將眸光落向別處。
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許初見將話題扯開:“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雪漸漸大了起來,兩人的頭髮上和衣服上都沾上了點點雪花,看上去真像是走到了白頭。
而她卻又在這樣的時候,悄然地拉開了兩人的界限。
明明只隔著半米不到的距離,無形中卻好似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突然,顧靳原上前一把將她按在了懷中,手臂收緊,將她緊緊地禁錮著。
許初見甚至來不及掙扎,手裡的花落在了腳邊,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推了他一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猝不及防。
顧靳原又豈能容許她掙脫,堅毅的下巴擱在她肩膀上,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輕柔地響起。
“不如,你跟了我?”
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他一貫強勢的語氣中終於帶了一絲徵求詢問,而不再是蠻橫霸道。
她的臉頰摩擦著他胸前的衣料,雪化開來,留下了些溼漉的觸感。
淡淡的檸檬香氣縈繞在她周圍,清新而冷冽。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邊,有些癢,可許初見仍是伸手推開了他……
雪落無聲,只有許初見的聲音。
“顧先生,我該回去了。”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的拒絕……
她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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