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原依舊是將她拽了下來,臉色沉得幾乎可以擰出水。
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初見便又開始掙扎起來,偌大的別墅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怕了?我還以為你今天吃了豹子膽呢!”
許初見最怕的就是他用這樣平靜地聲音和她說著話,她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激怒了這個男人攙。
他的神情越是平靜,便越是讓她心驚。
窗外的天陰沉的嚇人,屋內的氣氛亦是壓抑的讓人喘不開氣。
顧靳原忽略著她的抗拒,手下的觸感全部都是潮溼的,他努力地壓制著即將勃.發的怒意。
鳳眸微微眯起,平靜地聲音中充斥著一些危險。
“帶著別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去洗乾淨。”
許初見知道他有輕微的潔癖,卻在看到他眼中那危險的眸光時,一下子急了起來。即使明知道爭不過他,卻不停地搖著頭,他眼裡的慾望讓她害怕。
無數次她的夢魘裡都出現著這個人,讓她在無盡的黑暗裡糾纏至深。可不管是夢裡還是現實,她都是逃不開這個人。
她嘗試著發出聲音,卻是嘶啞難聽到了極點:“顧先生……我求求你……”
顧靳原站定,節骨分明的手指緊緊地裹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只是微眯著眸子也沒有說話,直接俯身將人打橫抱起。
“現在想別求我,還早著,盛世那一夜我倒是很想重溫一下。”
許初見本來就被那張光碟氣的氣血上湧,那是她最不堪忍受的記憶,此刻卻被他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著。
她亂蹬著雙腳,手也開始不斷的推拒著他,嘶啞著嗓音:“你……放開我!”
“做夢吧。”男人的聲音像是咬牙切齒一般,一字一頓。
許初見通紅著眸子想起在車上他那種噬人的眼神,還有那在她脖子上的力道,恨不得將她撕碎一樣。
她的兩手猛然用力抗拒著他的靠近,眼中全是驚懼之色,嘶啞著嗓子哭喊道:“是你自己趕我下去的……”
她不說話還好,一提起這個事情他就忍不住火大。
顧靳原所有想說的話到了嘴邊都成了惡劣的嘲諷:“我趕你下去,可從沒說過放你走,你要是有本事,大可以再把那些話說一遍!”
他的唇畔微勾起弧度,看著她驚懼的眸子,唇畔的笑容凜冽而殘忍:“即使是全天下男人死絕了,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她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男人的粗糲的指腹在她顫抖的唇上劃過,不斷地擦拭著像是在清理什麼痕跡一樣,忽而輕笑了一下:“沈紹廷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子,改天我把那光碟多複製幾份給他送去如何?”
他的聲音帶著三分薄涼,七分蠱惑,卻是讓她覺得冷到了心裡。
眼前的人彷彿就是一個惡魔一般,將她困得密不透風,“卑鄙!”許初見氣得抬起發抖的手向他側臉扇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顧靳原捏住她的手,卻在同一時刻感受到臉上有一絲輕微的疼,又是她的指甲。
“又撓花我的臉?”
許初見聽著他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眼眶紅紅的盈滿了絕望的淚水,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了。立即從他手裡掙扎著收回了手,五指緊緊地抓這衣服,被這雨水泡的冰涼的身子此刻更是一陣陣的發冷。
在盛世的時候,楊續曾說:“哥,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萬一人跟紹廷跑了怎麼辦?”
他是怎麼說的?他說,她敢!
現在他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麼不敢的!
浴室裡面,男人像是要將她身上的衣物扒乾淨一般,用了十足的蠻力。
許初見紅著眼睛看著他的動作,心中那種止不住的洶湧奔騰的刺痛感像是席捲了全身一般,使得她眼前的世界滿目瘡痍。
她的聲音低啞的不行,帶著濃濃的哭腔:“顧靳原……你這個惡魔……”
“我是惡魔?是不是在你眼裡只有沈紹廷才是好人?”男人手裡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下,繼續將她溼透的衣服從她身上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