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怒極反笑,反手摟過她的身子,很是輕易地換了一個姿勢,讓她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置在他身上。大手來來回回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所到之處勾起一片火熱。
“多好的東西,毀了做什麼?以後若是哪一天見不到你了,這東西說不定還能拿出來回溫回溫。”
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平靜,聽不出喜怒,卻再也不復剛才的溫情。所有的溫柔像是海市蜃樓一般,消失殆盡。
許初見咬緊著唇不再說話。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更深的佔.有,以及更為深刻的折磨。
眼眶酸澀到了極點,她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
就像他說的那樣,再怎麼樣,也都不能在這樣的一天中哭。
清晨醒來。
她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了他的懷抱,整個大床她只佔據了一個角落,那樣努力地儘量把自己縮小。
最好讓人感知不到她的存在感。背影嬌小,守得讓人有些心疼,那脾氣卻是倔的讓人難以置信。
男人穿戴整齊之後眸色微沉地看了她一樣,沉著臉出了門。
許初見在他起身有動靜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聽覺變得異常的好。
聽到車子的引擎聲,她便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大年初一,偌大的別墅內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冷清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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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見起來後便不管不顧地在他的房間內一陣亂翻,就像是隻要找到了那個光碟,她就能夠不受他的威脅。
可這個念頭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怎麼可能呢?
只是那張光碟留有她太多恥辱的記憶,她想起顧靳原說的話,若是什麼時候她真的不見了……
許初見閉了閉眼,她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做出那些事情。
臥室裡幾乎被她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書房?
顧靳原不在家的時候,書房一向是上鎖的,而她也從來不會主動踏進這個地方。
許初見在書房門口站定了好一會兒,手試探性地放在門把上。
輕輕一擰,居然開了。
她對他書房內所有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只想找到她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
顧靳原有些輕微的潔癖,以深灰格調為主的書房乾淨的一塵不染,所有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像是有些強迫症一般。
她開啟他的筆記本,桌上型電腦,卻是依舊什麼都沒有。
抽屜也被她一個個翻開,仍舊是沒有找到。
許初見像是有些脫力地坐在地上,不經意地一抬眸,她看到了書桌上的一個檔案。
僅僅是一個角落,她看到了熟悉的簽名。
她快速地站起身來件那份檔案抽出來,很厚的一份,她一頁頁的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