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解開一個釦子,眼眶內便是砸下一顆淚珠。
“顧先生,我自己來……”許初見的聲音帶著哽咽,更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
男人的手勁一下子變大,腳踝處傳來一陣大力的疼痛,而她只是皺了皺眉。
“早這樣多好。”顧靳原擦了擦手,眼眸一深,大步跨上床。
早這樣多好?
許初見也在心裡悶聲地問自己,明知道一次次的抗拒沒用,卻偏偏一次次的想要反抗。
兩人交疊的重量讓床墊深深地凹下去,她感覺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身體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抽走。
她知道自己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他面前,手顫抖著往下……
顧靳原眸色深沉,伸手攔住了她。
白皙細緻的身子使得他的呼吸顯得有些不穩,俯身一點點吻著她的眼睛,將那鹹澀的液體盡數吞入。
只是他不管怎麼親,怎麼吻,那眼角的液體卻是不斷地往外溢,像是無止無盡。
她愛哭,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
“別哭,我這個人耳根子軟,你說兩句好話就沒事了。”他在她耳邊輕聲低喃,聲音溫柔繾綣的不像樣。
許初見閉著眼睛,此刻再怎麼溫柔的聲音都無法讓她忘記剛才的記憶。
她難以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矛盾的人存在著,前一刻冷厲,後一刻溫情。
顧靳原的指間纏繞著她的髮絲,鳳眸微微眯著,有些不滿意地開口:“誰準你把頭髮剪掉的?這麼醜。”
而她很想回他一句,都是因為他的惡趣味。
最終她卻是什麼都沒說,咬著下唇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顧靳原輕輕地勾起唇角,用俯跪的姿態在她雙.腿之間,慢條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後的束縛。
千鈞一髮之際,許初見突然睜開眼,出聲打斷他:“顧先生,你還沒做措.施。”
那雙帶著霧氣的眸子此刻清冷異常的看著他,雖然怕,卻倔強地咬著唇。
男人沒有理會她,只是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著,“我會小心的。”
“我不信你,我不想你的東西留下……”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得十分清晰,尤其是後面那半句話,咬字極重。
刻意在強調著什麼。
許初見伸手推拒著他,原本的順從在這一刻又開始彆扭起來。
她的這句話刺激而喚醒了他體內野蠻跋扈的本性,剛聚集起來的那一絲殘存的溫柔都被她這無情的一句話毀了。
“由不得你選擇。”
驀地,他重新抓住她的手,大手慢慢滑下緊緊攫著她纖細的腰.肢,毫無預警地闖入她的世界內。
許初見撇過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席捲了她的所有感官,硬氣地一聲不吭。
雙手被他禁錮在胸前,她的手指死死地掐著他的手,像是要將她所承受的全部轉移到他身上。
她緊繃著身子不好受,可他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男人抽出一隻手扳正她的下巴,那滿是水霧的眸子一下子看到了他心底。
他忍了忍,唇畔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你看,你又咬我,還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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