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選擇了一種最直接也是最傷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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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衣最終被褪下扔到了一邊,以最為不堪的樣子呈現在他面前。她疼的冒出了冷汗,卻依舊得不到他的半點憐惜……
也許是太疼了,她忍不住低聲嗚咽。
她在他的眼底根本看不到一絲沉淪的欲色,可她知道,他喝醉了。
因為他從不曾在清醒之時要她,會一次次在她耳邊呢喃著那個令她絕望的名字。
眼淚是那麼洶湧,她睜著滿是水汽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眼淚還在大顆大顆的滑落。
她不管不顧的想要將他推開,可換來的是男人一次一次更深的掠奪。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卻一字一頓地質問:“顧靳城,你能不能有一次清醒的看著我?這麼多年你到底把我當成了誰?”
不過就是仗著我愛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對你的虧欠……
沒有人回答她,只有兇狠的掠奪。
後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唯一的感知只有那疼到的極致。
她的手被他按在頭頂,手腕處被玻碎片劃的血肉模糊……
等他願意放過她的時候,她頭暈目眩的站起身,收拾起自己一身的狼狽逃回到自己的臥室。
差一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摔倒在地面上,她洗淨了一身的狼狽,卻怎麼也抑制不住那不斷湧出的眼淚。
她明知道不該在這天去招惹他,可自己為什麼總是學不乖?
他以為在這一天痛苦的只有他一個人?
殊不知,每年的這天,她也飽受痛苦折磨。
蔚宛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越睡越沉,呼吸越來越灼熱滾燙。
她掙扎著醒來,右手腕上的疼痛差點讓她喊出來,玻璃碎片的劃傷,青紫不堪的捏痕。
他用了很大的力,像是發了狠一般,想要將她的這隻手摺斷。
索性他還有一絲良知,並沒有這麼做。
……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冰冷的酒精碰到手腕處傷口之時,蔚宛忍不住喊了出來。
“我可以介紹你一個律師。”清朗和煦的男嗓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響起。
蔚宛不解的抬起頭,疑惑著問:“律師,什麼律師?”
“專打離婚官司,有家暴傾向的成功率更高。”
聞言,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側眸望向窗外,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此刻的天氣卻是放晴,陽光暖暖的照進來。
這微暖的光線讓她的眼睛忍不住溢位眼淚。
容錚為她包紮的動作不由得放重了些,像是在賭氣一般故意讓她疼的嘶啞咧嘴。
雖然是這樣,她咬著唇硬氣地一聲不吭。
她在乎自己的手,很在乎。
溫和的大手落在她額頭之上,平常的就只是醫生和病患之間的關係,容錚沉吟了一瞬,表情認真了幾分說:“我說真的,如果你要律師的話,第一時間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