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宛一聽到這話,心裡更加鬱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麻藥的作用過去了,傷口疼的厲害。
她皺著眉,想側過身背對著他,哪知只是剛動了動,就被他按住了肩膀。
一抬眸,就於他深邃的視線相撞。
他就這樣好整以暇地睨著她,彷彿得不到一個滿意的解釋就不會罷休。
蔚宛輕咬著唇。
她知道,他既然已經出現在這裡,那就顯然已經什麼事情都知道了,那現在在這問這問那還有什麼意思?
對著顧靳城,她一向沒什麼底氣,剛剛醞釀起來的一點點氣勢,在他這深邃的眸光中漸漸消散。
最終,她也只是小聲地嚅囁:“沒什麼好解釋的。”
她覺得有些口渴,伸手去夠桌子上的水杯,而在她的手指還沒接觸到這水杯之時,有人比她先了一步將水杯拿起來。
顧靳城擰著眉,修長的手指在玻璃杯上輕輕敲打,聲音沉靜冷淡,不帶一絲情感,“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抿了抿唇,看著從他的略顯菲薄的唇一張一合,她輕輕地勾了勾唇。
而下一秒,說出口的話卻是有些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為什麼要告訴你?”
顧靳城不動聲色,只是這眸色稍稍沉了一分。
其實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蔚宛就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她也是沒想到自己怎麼就會這樣說,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
果然還是和想象中的一樣,沒什麼情緒。
她一言不發的從他手裡接過水杯,稍顯費力的撐起身子坐起來。
這整個過程,顧靳城只是在一旁眸光清淺的看著,卻不曾上前扶她。
蔚宛喝了兩口水就放下了杯子,還不等她開口,就聽到了顧靳城連名帶姓的叫著她的名字:“蔚宛。”
他很少連名帶姓的叫她,除非一個可能,他在生氣。
蔚宛心裡微微一愣,不過再看他的表情,也並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顧靳城的眸光很是冷淡,他的薄唇微抿,卻不言語。
說實話蔚宛一直是不怕他的,只是他很少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就像她從來沒見過他發怒的樣子。
蔚宛被他看的心裡有些不自在,只得低下頭。
“給媽打個電話。”顧靳城直接拿出手機遞給她,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下達命令。
蔚宛看著他遞過來的手機,猶豫著該不該接,她想起來自己的手機被她關機了,從昨晚到現在就沒開機。
“我……我做手術的事情,沒有和媽說。”蔚宛的手指絞著被子的一個角落,就是不去接他的手機。
顧靳城睨了她一眼,那眼神飽含深意。
“你不會是和媽說了吧!”蔚宛忍不住問,她有些無奈地拍了拍額頭,這絕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顧靳城不搭腔,他看的出來她心裡有氣,而且這氣是衝著他來的。
不過在做手術這件事情上面,她不該瞞著。
蔚宛看他這不說話的樣子,心裡大概也就猜到了幾分,她賭氣地拿起他的手機,撥出自己婆婆的號碼。
他見她眼神中還有幾分閃躲之色,也不說話,只是轉身就往病房外走。
在關上房門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倚靠著床頭,整個人放鬆地坐著,已然沒有了對著他時的緊張。
病房的走廊上,容錚和顧靳城不期而遇。
容錚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看到顧靳城,饒是這樣,他仍舊微微勾唇淺笑著打招呼:“二哥,你怎麼在這?”
相比之下,顧靳城的表情就冷淡的多,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不動聲色地問:“阿錚,她從體檢到現在動手術這件事情,你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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