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宛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紅痕跡,又不免會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她抽回手,隨意地說:“沒有,我自己閒著無聊掐的。”
“哦,自己能掐成這樣?”容錚微微眯著桃花眼,好整以暇地問她。
她抿了抿唇,也不再言語。
容錚從沙發上站起身,又順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淺聲說:“坐著等一下,我去找個酒精棉給你這手消消毒,萬一真的是碰上瘋子了怎麼辦?”
蔚宛莞爾,就算是真的是瘋子,那也是被別人放在心尖上的。
容錚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他就重新再她身邊坐下,外科醫生的手指修長而又節骨分明,此時正一點點細心的處理著她手腕上的那紅痕。
冰涼的酒精棉在她手腕處的面板上停留著,讓這本來沒覺得有什麼感覺的傷口開始有些刺痛感。
“疼嗎?”容錚故意停下了動作,用力按著那破了皮的地方。
明明從她的神色上就能看出來,他還非得就這樣問上一句。
“不疼。”蔚宛輕飄飄地拋下這兩個字。
此時此刻她腦海裡想著的依舊是那個素素,以及後來所發生的一幕一幕,看上去她的精神狀況是有問題的,難怪顧靳城經常會在夜裡出去。
若真的是這樣的情況,顧靳城怎麼可能會放心她一個人在那間公寓裡待著呢?
“我看下次應該那個碎玻璃往你手上扎,這就掐兩下算什麼,你說是不是?”容錚見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故意調笑。
蔚宛因他這一句話而拉回了思緒,她忍不住笑著說:“容醫生,你以為就只有你們外科醫生的手重要嗎?我以後沒準是靠畫筆生活的,還做不到對自己的手這麼狠。”
“這倒是沒看出來,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一點藝術家的氣息。”
“……那我一開始還沒覺得你是個學醫的呢,倒是醫院那群小護士被你迷瞎了眼。”
容錚收起醫藥箱,唇畔帶著和煦溫雅的弧度,他忍俊不禁問:“那時候你的注意力還能放在我身上?”
容錚可是記得當時的情況的,而只要有顧靳城在的時候,她的眼睛裡就不曾有過別人的身影。
眼神永遠是偏不了人的。
蔚宛就知道他這人會記仇,很是無奈地說:“當時我感冒正嚴重著呢,哪還有心思去看別人?”
“這樣?”
“嗯。”蔚宛回答的心虛,又似乎是底氣不足。
顧靳城回到老宅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他們這樣有說有笑的場面,清雋的眉眼之間並無什麼異樣之色。
這次還是容錚先看到了他,笑著打了聲招呼:“二哥。”
顧靳城淺淡的應了一聲之後,視線轉向了坐在沙發另一側的蔚宛,在看到她的這一刻,又似乎是鬆了口氣。
這算是第一次,她不接他的電話。
也許是以前的蔚宛太安分乖巧,從來不會讓人擔心什麼。
在看到他慢慢朝著自己走來的這一刻,蔚宛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漸漸地,一點點消散。
“怎麼不和我說一聲?”顧靳城走到她身邊,語氣不由得緩了幾分。
“我看你有事,就沒打擾。”蔚宛說的理所應當。
當時看他那個樣子,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分心嗎?
隨後蔚宛從他身邊離開,轉向了廚房的方向。
客廳內此時只留下容錚和顧靳城二人。
“二哥,你怎麼連媳婦兒都看不好?”
喜歡擄情掠愛,腹黑總裁步步謀婚請大家收藏:()擄情掠愛,腹黑總裁步步謀婚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