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只能手足無措地在心裡一聲聲喊著他。
二哥,我是宛宛!
她在想著,若是自己今天沒有來這裡找他呢?是不是,他就會和別人……
這是蔚宛想都不願意想的事情,只是心裡慢慢地生出一絲悲憫。
明明早就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念著他,不要再存著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滿目的黑暗之中,上升的不僅僅是男人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還有一些夾雜著情.欲的旖旎。
蔚宛的耳畔只能聽到男人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在這樣死寂的空間內,清晰地讓人害怕。
顧靳城最終的理智被瓦解,他眯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女人,只能看到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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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再次將她抱起來,將她平放在地攤上。
後背傳來的涼意,蔚宛明白,他甚至不想在床上要她。
心底的羞辱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蔚宛想要喊出聲音來,而他在知道她的意圖之後,手下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
渾身幾乎都被他禁錮著,不能言語,不能動彈。
越來越沉的呼吸聲,她感覺到他不再猶豫,迫人的氣息,夾雜著滾燙的情.欲,洶湧的向她清晰而來。
他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滾燙的幾乎讓她戰慄,又似是被火燒一般。
她筋疲力盡的由著他繼續解著自己衣衫上的扣子。
這一排的扣子著實考驗人的耐心,最後幾顆,直接粉碎在他的手下。
蔚宛在覺得難堪羞恥的同時,心裡卻是在恨著自己的妥協。
他們明明是夫妻,她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與他。
如若說第一次的錯誤,他說責任全在他,可若是真的論起來,也是她自己到最後的妥協。
後來,她得到了這一場婚姻,卻是用這樣的方法得來的婚姻。
在她明知道自己不該這一場婚姻抱有任何期待的情況下,在新婚之夜,她心裡依舊存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希冀。
可是他,仍舊是拒絕了她。
而現在,在她考慮要退出他的生活中時,卻又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和他糾纏在一起,她想反抗,可骨子裡面到底是做不到反抗的。
身上倏然傳來的涼意,夾雜著那痛到極致的不適,蔚宛的唇角綻開一抹笑意。
那抹笑意,帶著似有若無的悲涼,夾雜著她對自己的嘲諷,嘲諷著自己可怕的沉淪。
火熱的想貼,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可是她覺得冷,彷彿是從心裡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蔚宛渾身在輕顫著,這滋味和她的第一次並無太大的差別。
除了疼之外,她感覺不到其他任何。
沒有親吻,沒有繾綣的纏綿,只有洩.欲般的掠奪。
蔚宛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有那疼的近乎痙攣的身子在顫抖著,她掙了掙被他禁錮起來的手腕,想要抱著他緩和這鋪天蓋地的瘋狂。
然而她的手僅僅只是剛剛觸碰到他的肩膀,就再一次被他無情的禁在頭頂上方。
蔚宛似乎是在唇上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黑暗之中,血腥味混合著滿室旖旎的情.欲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男人似乎是感覺到了落在自己手掌之上的溼意,以及身下之人的哽咽聲,他微微一滯,漸漸鬆開了捂著她嘴唇的手……
他將她從冷硬的地上抱起,不知道是什麼觸發了他心底不為人知的憐惜。
蔚宛早就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在一觸及到這柔軟的床,她就想這樣睡過去,就當這只是做了一場夢。
然而這一場折磨並不曾停止,每一次的掠奪都好像將她拋入了刺骨的深海中,而從他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似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她痛,他也不見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