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來就還沒想通醒來怎麼面對他,這事情緩兩天回去再說吧。
蔚宛在轉身離開前,復又重新在他身邊坐下。
大著膽子慢慢俯下身,此時此刻,蔚宛甚至能聽到自己快了幾拍的心跳聲。
低下頭,輕輕地吻上那稍顯薄涼的唇,蜻蜓點水一般。
她迅速起身,就像是做了壞事情的孩子,捂著自己的胸口,心跳越發的急促了幾分。
她想了想,從脖子上解下自己戴了很久的雪花項鍊,帶著她身上暖暖的體溫,悄然放在了他的枕邊。
“二哥,這次別再把我認錯了。”她輕聲地喃喃細語。
蔚宛凝視著他的側臉好一會兒,只要一看著他,昨夜瘋狂的記憶就會如潮水一般湧來,她紅著臉,臉頰發燙。
輕手輕腳地走出去,不曾發出一點聲音。
關上門,有些心虛地看了一下週圍,時間尚早,過道里還沒有人。
蔚宛放心地跑回自己的房間,腳步都不免輕快了些許。
此時此刻,另外一間房間的門開了又合,關門聲音很響,彷彿是在故意宣洩著什麼。
……
陸珩站在顧靳城面前,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時間已是正午,清亮的天光透過窗子,卻絲毫未給這個清冷疏離的男人染上一些溫度。
顧靳城的視線落在自己手邊的咖啡杯上,面上沒有表情,眉眼間,卻是極致的冷漠和無動於衷。
“你再說一遍。”顧靳城頭也不抬,一雙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著,淺淡的聲音中透著一抹寒涼。
在他的手中緊握著一條項鍊,雪花形狀的吊墜,在修長的手指間,閃著金屬幽冷的光澤。
陸珩說話都忍不住哆嗦,即使這樣,他也得硬著頭皮說:“昨天晚上,我找的人,並沒有進……您的房間。”
顧靳城倏然抬眸,黑沉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凜然寒冽的微光。
他定定地看著陸珩,又掩下所有的情緒,微眯著眼淺淺說道:“再說一遍。”
陸珩額頭上早就已經起了一層冷汗,這樣不動聲色的顧先生實則是最為嚇人的,昨天晚上他確實是帶著人來敲門的,可是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人應。
陸珩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明明俞小姐就住在隔壁,為什麼還要找別人呢?
“抱歉,顧先生,會不會是別人……”陸珩這言下之意已然很明顯。
這別人,除了指的那位俞小姐,還能是誰。
顧靳城愣怔了許久,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這項鍊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有這兩條項鍊的,只有兩個人。
床單上那一抹暗紅色的血跡讓顧靳城怔了好一會兒,他只以為昨夜的人只是個……
可是,在他聽到陸珩說這些話的時候,一時間,心間震怒。
“出去。”顧靳城的聲音冷冷地傳來,壓抑著,又像是一場山雨欲來前的沉寂。
顧靳城的思緒亂的很,他不死心地調取了監控,然而就像是在跟他作對似的,被告知他這一樓層的監控出了問題。
在猶豫和徘徊間掙扎了很久,他才慢慢走到隔壁的那間房前,按響了門鈴。
顧靳城在按了好幾次門鈴都沒有人開門的情況下,心裡不免著急了起來。
最終還是工作人員替他開了門,隨即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靳城神色淡淡地點了頭,只是他自己推門的手在微微顫抖著,沉默著緩步走進房間。
房間裡面的光線很暗,一個纖細的身影抱膝蜷縮在床邊,頭髮似乎有些地披散在腦後,看上去像是被遺棄了似的。
而這壓抑著的低泣嗚咽傳至顧靳城的耳中,他眯了眯眼,腳下的步子彷彿灌了鉛,再也邁不開一步。
題外話入坑需謹慎。。。不止一次提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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