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她的手很小,他只要收緊掌心就能將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這種能夠緊握在手裡的幸福,令人心安而滿足。
顧靳原湊在她耳邊,用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問:“初初,嗯?你讓我走去哪?這下你可得對我負責,還是說我表現不好?”
說著,他還指著自己手上的抓痕給她看。
他!
如果許初見手邊有個什麼枕頭,她肯定第一時間砸到他臉上,這都說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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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見面紅耳赤,決定選擇性失聰,想要掙扎著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肯放,就這樣揉捏著她的掌心,把玩著她細嫩白皙的手指。
許初見一愣,下一秒又看著自己左手手指上突然出現的東西出神。
戒指。
她沉吟著,低啞著嗓子問:“這是什麼?你沒有經過我同意。”
顧靳原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眯起,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淺淡地聲音裡面半是誘惑,半是威脅:“小丫頭,這麼快就要反悔了?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要不再重溫一下?”
他慵懶地挑起眉,什麼沒經過同意?
她要是再說一句,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
下意識的將她摟緊,直到現在還依舊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卻又如此真實。
就算是一場夢,也美好的讓人不願醒來。
想要就這麼一直沉淪下去。
聽著他這麼不正經的語氣,面子薄的小女人又又羞又惱。
他那麼……
情到濃時,她哭的嗓子都已經沙啞,可他還是一遍一遍不肯放過她。
這情迷意亂之間,他逼著她做了很多招架不住的事情,也逼著她說了很多從未說過的話語。
她對這個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
她不答應,他就吻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動作不甚溫柔,一邊挑起她的脆弱神經,一直問著某些問題……
這種戲碼活脫脫就是狐狸調戲小白兔,而且他玩的得心應手,甚至樂此不彼。
一年半的等待也摧毀了他的憐香惜玉。
她最後實在受不了,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是有答應什麼了?
許初見咬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恨聲說:“你……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也不作數!”
以前他們兩人冷戰的時候,一場情事結束之後,沒有耳鬢廝磨,只有冷言冷語。
那時候他說了什麼?他冷聲反問她,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也能當真?
現在,這是報應!
顧靳原斂了斂眉眼,下一秒又淡淡笑開:“初初,我不管你說話作數不作數,你昨晚叫了無數聲,哥哥。”
她尷尬地別開眼:“流.氓!”
他低下頭,薄唇欺上她的唇瓣,流連輾轉。
“初初,以後可以換個稱呼了,不要哥哥,叫老公。”
“你想的美……”
他開始吻她,吻她的眉眼,敏.感的耳後,一切屬於他的那些地方。
“你……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