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的回憶,直接忘了就好。
何必帶著這樣的執念,耿耿於懷,始終不願捨棄。
天色已晚,蔚宛還是不能留在這過夜的,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那間小公寓她能待的下去。
就算是療傷,也總要緩和這麼幾天。
只是兩人吃晚餐的時候,蔚宛只是動了幾筷子就匆匆放下了,然後開始小口小口的喝粥。
也許是心裡堵得慌,又或許真的是這個孩子的原因,總之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這時候容錚也放下了筷子,看著她的目光變得有些若有所思,隨後像是不經意地問著:“你今天去醫院,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她一個人會這麼傷心。
而他問了好幾遍,她始終都是閉口不言。
“我……我腸胃不舒服。”蔚宛亦是小聲地解釋。
然而她似乎忽略了,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外科醫生,同樣沒有想象中的這麼好糊弄。
果不其然,容錚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問著:“那檢查結果呢,拿出來給我看看,還有醫生怎麼跟你說的,是哪一方面的問題?”
這麼一連串的問題下來,蔚宛有些不知該怎麼編下去。
她的包裡確實有一份檢查報告,不過……
“沒什麼大問題,真的,可能是最近著涼的緣故,還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才這樣的。”
蔚宛說謊的時候,常常就是這個磨樣,不敢去看面前之人的眼睛。
也正是這樣,才會說她幾乎是什麼事情都寫在了臉上,太明顯。
沒什麼大問題,那哭什麼?
這句話容錚也只是在自己心裡問問,終究也沒問出來,畢竟她不願意說,總歸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
趁著天色還不算太晚,容錚將她送了回去。
他像是預料到了,她會住在顧靳原的這個小公寓裡。
容錚回想著和她見面的次數,雖然不多,可好像每次都是她有些狼狽的時候,只是她的黯然失色,不過都是因為那一人。
在她下車即將關門的時候容錚叫住了她,起身把她落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圍巾重新給她圍上。
又笑了一笑說:“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要是覺得實在難受,就早些不要委屈自己。今天你說了什麼我就當做什麼都沒聽過,已經全都忘了,要不然,你也學學我,難受的事情就忘記了吧。”
容錚的手還落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清潤溫雅。他側臉的線條俊朗明晰,神色之間一派坦然。
即使說的這些話早已超出了普通朋友勸說的範圍。
可是容錚說的沒有半點尷尬,也不帶遲疑,只是很純粹,簡簡單單的為她好罷了。
蔚宛的神色之間劃過一絲猶豫。
良久之後,她才輕輕頷首。
只是心裡到底是如何,她還不知道。
這個道理她自己何嘗不明白。
只不過若是能放下的話,她應該早就放下了,何必一直等到了現在?只是一次次的讓她親眼見證了她最不想見的那一幕幕。
也許現在她能做的,只是假裝著不在乎。
蔚宛心煩意亂的走上樓,剛剛掏出了鑰匙,卻發現門並不曾上鎖。
她心裡一緊張,放在門把上的手又悄悄地縮了回去。
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顧靳城。
可轉念又想,自己有什麼好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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