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在那過去的幾年裡,若非那一點一滴的關心,她的心裡又怎會像是烙下了他的名字一般,想要剔除,卻像是蝕骨之痛。
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忽而之間有些不敢去對視他的眼睛。
不用抬頭,都可以感受到這落在自己頭頂上方的灼灼視線,也許是這屋子內的溫度太暖,以至於她的臉頰開始發燙。
好一會兒,蔚宛看著他把手裡的東西放回原位,又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瞬,在他轉身之時,這打量的目光沒能來得及收回,四目相接之間,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只不過,尷尬的是蔚宛,顧靳城一點都不覺得。
她微微攥緊著床單,手心裡不知不覺得竟然出了些汗,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你……”
而她只不過才說出一個字,顧靳城便悄然走至她身邊,關掉了頭頂的燈光,只餘下床頭的一盞小燈。
她只是想問,他今天晚上到底是住在哪兒……
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好像是已經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男人熟悉的氣息將她圍住,肩膀上傳來一陣柔軟的力道,還不及她有所反應,後背就已經抵上了柔軟的被子,他俯身在她耳邊繾綣而低聲道:“宛宛,我們結婚好久了。”
不知為何,蔚宛竟然在他平淡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些埋怨的悵然,再結合現在的情況,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他們兩人確實已經結婚很久了,在禾禾出生之前兩人就領了證,而後就這樣一直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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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刻房間裡面的燈光並不是很亮,他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否則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如何來面對他。
男人的吻漸漸落下,堵住了她所有想說的。
先是輕緩地在她的唇上流連,溫暖而又繾綣,室內的溫度不斷升高,似乎找不到一切拒絕的理由,也無法阻止現在這一切的發生。
他輕而易舉地在進入她的唇舌之間,輾轉廝磨,氣息漸漸紊亂。
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蔚宛甚至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彷彿要將人焚燒殆盡。
不知不覺之間,蔚宛的手臂攀附至他的後背,這更像是一種無聲地邀請,更是點燃了男人眼中的火花。
在這時,顧靳城卻是剋制著自己稍稍撐起身子,他的手掌落在她胸口的位置,問道:“上一次去做檢查,醫生怎麼說的?”
這樣曖昧的姿勢一時半會兒蔚宛真的接受不了,她把臉瞥向一邊,攀附在他後背上的手也有下滑的趨勢。
見她不說話,男人則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直接挑開她睡衣的扣子,毫無阻隔的接觸,在左胸邊緣下方的位置,確實觸碰到了那一顆黃豆大小的東西。
“之前也是這個地方?”他音色不改,卻是做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蔚宛這時候哪受得了這些,要做就做,現在在這種情況下這麼正經地問個不停,她說到底還是要臉的。
她依舊不回答,男人的手掌則更用力了幾分,在確認之後他才緩緩鬆開,隨後帶著幾分堅定說道:“聽話,改天陪你去做一個系統的檢查,就當是讓我能夠放心一些。”
男人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畔,混合著低沉暗啞的語調,顯得更為曖昧繾綣。
蔚宛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兩人身上已然衣衫盡退,氣息繚亂,一室曖昧。
清晨蔚宛起床之時,只覺得渾身痠軟,她一轉頭,就見到靠近陽臺的位置,顧靳城正抱著小傢伙在玩鬧,也許是剛進來,之前她不曾聽到有什麼動靜。
見她撐著身子坐起來,顧靳城抱著女兒走至她身邊。
言語之間帶著些許玩笑的意味,“禾禾比你起得早。”
蔚宛氣不打一處來,順手就衝他的方向丟了一個枕頭,這難不成還是她的錯?
男人的眼眸之中帶著清淺的笑意,有著一種可以稱之為寵溺的情愫存在,尤其是當他看到她臉上浮起的緋色,唇角微微上揚。
“好了,開玩笑而已。”他用著哄小孩子的語氣來哄她,這點更是讓蔚宛臉紅,她直接抓起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顧地走進了浴室。
沒過幾天,蔚宛抽空去做了一趟全身檢查,這天顧靳城正好有事出差了一趟,在她出門之前還在電話裡不停地叮囑,生怕她一個人會在這裡給走丟了。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會丟的。”最終她丟下這樣一樣,無奈地把電話結束通話。
和之前的醫生預約好了時間,大概再等一個月之後來醫院做手術,這次的檢查下來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這在不經意間讓蔚宛放心了些。
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體檢,等全部做完之後,時間也過去了好久。
當她走出醫院之時,本想著要給顧靳城打一個電話,可還沒等她猶豫完,放在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