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氣,梁織只有一種感覺,可能自己的手腕又得廢了。
“我再說一遍,出去。”容錚的嗓音褪去了往日的溫煦,沉沉的暗啞之中皆是惱怒,也許下一刻他親自把她扔出去都是有可能的。
梁織慶幸這是在黑暗中,不用看他的神情。
也慶幸他看不到她是什麼樣的姿態。
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你輕點,我手疼。被梁宋綁了一天一夜。”
“他為什麼綁著你?”
“怕我來找你。”
容錚輕叱,“所以,你是逃出來?”
她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鬆了一些,脫離了禁錮的那一刻,並沒有去揉自己的腕子,而是緊攥著眼前之人的衣服,“要是現在被他知道,會被他打斷腿的。”
他輕笑,毫不猶豫地嘲弄,“如果我是你哥,應該會和你斷絕關係才對。把自己送到別的男人床上,還真是要臉。”
“你不是別人。”梁織耳根子已經麻木了,她不知道如果在開燈的情況下,自己會不會難堪地說不出話。
她摸索著湊到他的耳畔,輕輕呢喃:“你是我初戀,是我前任男友,是我孩子的父親,所以不是別人。”
話到最後,她可以咬重了父親那兩個字,無形之中給兩人鎖上了一道枷鎖。
容錚則因為這些話微怔,可就是這出神的一瞬,女人柔軟的身子已經纏了上來。
她掀開被子坐在他身上,與之纏繞著為一體,就連吻也是落在他喉間性感的凸起之處,“容錚,今天是我排卵期。”而後她想了想,繼而又說:“這些年我也沒跟過別人,很乾淨。”
當梁織想繼續有所動作時,後腰被他的手掌控住,一個翻轉她的後背就貼上了柔軟的被子,與此同時,頭頂的燈光一瞬間亮了起來。
許是適應了方才的黑暗,當這光線一瞬間亮起之時,幾乎是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立刻伸手去擋,卻被男人按住了手腕。
“梁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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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且又平靜到殘忍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就這樣睨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的面上的血色在短短的時間內消散的一乾二淨,甚至比這燈光還要慘白上幾分。
“關燈!”
梁織說不出別的話,只是好似這兩個字都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氣力,哽咽的嗓音之中帶著些許的顫抖。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置一詞。
她雖然一直閉著眼睛,可即使如此,也覺得他的視線彷彿如芒在背,灼燒的讓人喘不過氣,更加襯出她的不堪和羞恥。
梁織慢慢把自己的身子蜷縮起來,即使心裡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會面對這樣難堪的時刻,可當真正這個時候,卻從沒有想到心裡會是這樣澀。
微微索瑟的肩膀落入男人的眼底,讓他心裡生出了些許的煩躁。
在這之前,梁織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再次回來的時候,容錚坐在床邊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她縮了一下,執拗地不願把手伸出來。
他用了些力道,方讓她無法逃脫,細細端倪著她腕上的傷口,他輕聲地嘲諷:“也不知道梁宋怎麼下得去這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