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走到了後面,不算進入場地,但比較空曠一些。
視野的話也沒有那麼正,但是這點也不影響觀看。
那個黑胖的女人也走到了這邊,坐等新的賭局開始。
不過說是看對決,女人卻打量起了陳心來。
她見過的人多了去了,人在她眼裡,第一印象只分為兩種。
有錢的,以及沒錢的。
或者說,能摳下來錢的,以及摳不出錢來的。
而陳心,就是那個有錢人。
鑽石耳釘,手鍊,手錶,戒指……
這種對於棒球對決感興趣的肥豬一定是要宰一下的。
“感興趣?玩一把?”女人笑著說不過並沒有直接問陳心,而是問的那個霓虹人。
陳心看了下,邊上的眼鏡男正緊張著看著場上。
場上準備打擊的就是他的朋友。
問了下額度,也就1000起。
的確是不高,乾脆也就當作娛樂局好了。剛剛他們已經聽了這個女人講了玩法,這是非常簡單的投打對決而已。
他的朋友中根雖然只是隊上打者的喂球投手,但到底能走到職業喂球的程度,技術比起這些玩街頭野球的肯定是要好上不少的。
哪怕現在靠投球吃飯,但學生時代也是隊上的絕對第四棒來著。
所以這會兒木野對於下注並不擔心,他覺得自己的朋友一定是能夠輕鬆贏下來的,而且,就算是輸也不過是1000院而已。
這種金額的娛樂完全就不需要擔心。
女人很滿意,吐了個菸圈,又彷彿順勢的,又順便的一問邊上的陳心:“你呢?要不要玩。”
他們這邊駐軍之間賭的數目都非常小,大家有來有回的,就當作是娛樂,坑的主要還是外人。
所以每次有個人過來,那就是殺豬的開始,場邊的氣氛也同樣熱烈,很多人都是抱著看好戲的想法。
畢竟渡久地的能力,他們所有人都見識過了。
陳心覺得挺好笑的,推了下自己的平光鏡,擺出一副單純的臉來說:“太小了,我喜歡玩大的。”
還有點得意的紈絝模樣。
戲精頂著包子臉,的確是很討人厭的了。
女人咬了一下菸嘴,心下還是很得意的,看,這種有錢人家的傻孩子,最最容易上當了:“大的?你玩得起多大的?呵。”
陳心看起來有點生氣,板著臉看了眼女人,隨後掏出一卷錢來:“那我先小小的玩一把。我賭那個瘦子贏。”
女人眉心稍稍的一跳,瘦子?渡久地?賭渡久地那還不是百分百就贏了?這種錢她可不接。
可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陳心就大聲的說:“我賭打者贏!”
“哈!”女人沒忍住笑了,原來是說的這個打者啊?
的確這個打者也很瘦,當下就要把錢給接過來。結果陳心又收回錢塞進了兜裡,笑眯眯地說:“不急,這筆錢說小也沒那麼小,咱們先打完再說啊。”
女人抽了口煙,丟掉菸蒂笑著說:“的確不急。”
人就在她的地盤上,哪裡能讓人給跑掉呢?
既然如此,那倒是真的不用著急。
幾人看向場上,渡久地正在活動手臂,他這種投球的方式熱不熱身,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