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喝了一口茶，繼續道：“你的這種訓練方法最重要的是掌握一個度，只要這個度掌握得好，我想不光吸的人受益、被吸的人也受益。”

“被吸的人也會受益？”

“不錯，我查閱過了一些黑魔法的書籍就像師父說的，黑魔法本身沒有對錯之分，我想最開始黑魔法就和我的光明魔法一樣只是修煉的方式不同，而導致最後人人喊打的情況，應該是後面的黑魔法修煉者太過急功近利罔顧人命了。如果像你修習鬥氣那樣，應該就不會有死人了。”

“那只是因為會我這樣練習鬥氣的人不多，我身處軍方，有足夠的鬥氣修煉者供我使用而已。如果你想每個人都像我這樣修習，會不會有死人那可難說。”

“所以我專門請你來教授，就是需要你來把握這個度。”畢竟諾頓是最有經驗的。

諾頓搖搖頭，“你太高看我，也太小看了人性的貪婪，剛開始還好說，一旦有些人嚐到甜頭慾望就會膨脹，那時就難免會有死人，最後會導致人人都想索取而不願付出。”

“我說過被吸的人也會受益，那情況會不會好點？”

“為什麼被吸的人會受益？”

諾頓與司司其實都不願討論人性這個複雜的問題，岔開話題就事論事。

司司道：“我想被吸收鬥氣的人內似於經過了一場打鬥，耗盡了鬥氣，但只要不傷及根本過段時間體內的鬥氣還會回來的。而師父說過，每一次鬥氣或魔力，它們的全力釋放，對身體都是一種鍛鍊，都會得到一次提升。所以神聖學院才會不斷派學員進入十萬大山實修，就是讓學員們在與獸族打鬥過程中全力釋放能量，來提升自己。”

“可是這樣的實修，死亡也會很大吧。”

“不錯，所以每一次神聖學院的實修都會有一兩個等級較高的導師帶隊，而在這裡的修煉就需要你來幫我們把握這個度。你有這種修煉方式的經驗，也有統領百萬大軍的經驗，一旦實力恢復，由你在這裡教授人族就絕沒人敢陽奉陰違，私下搞小動作。”

司司說完再度端起茶杯，對諾頓做了個敬酒姿勢，一飲而盡。

諾頓這次倒是端起茶杯一口喝了，靜心茶還冒著熱氣，但喝進口裡卻令諾頓感覺神清氣爽，忍不住自己從茶壺裡再倒一杯喝了，才繼續道：“這交易還是不行。”

“你還有什麼困難，可以提出來。”司司的養氣功夫真的好了很多。

“這個交易不是我有困難，而是你達不到？”

“你是說巴爾撒澤不會放過你嗎？看在人族危機的情況下我會盡力說服阿隆索的，如果不行我也會全力保證你的安全。”

“不，我是指恢復實力，如果我的實力能夠恢復，我還怕誰？”諾頓自信的道。

司司同樣自信的道：“若論療傷治病恢復功力，在這人族比我強的或許有，但比我資源多的可再也找不到了。我不知道你失去功力的原因，但你要想恢復功力和我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