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確定下一任繼承人之前,二叔你就全盜走印章,根本沒有法律效益。”
“如果二叔現在交出印章,我們還能公平競爭。”
“要是我輸給二叔,以後不會過問趙氏集團一個字……”
趙景山皺眉搖頭:“合同的事情是我乾的。
撬開保險櫃,盜走財務章和公章這件事也是我讓人做的。”
丟死老鼠的屍體,在你洗臉夜裡放強酸的事,我沒做過。”
“二叔敢做不敢當?”
趙紅袖皺眉:“大事你都敢承認,這種小事卻不敢承認了?”
“我如果做了,就不會不敢承認。”趙景山搖頭。
看到趙景山說出這種話,趙紅袖遲疑一下。
“哈哈哈!小丫頭,你搞錯了,這件事確實不是他做的,因為這一切都是老身讓人去幹的。”一道沙啞的笑聲傳來。
只見一名老嫗,在兩名少女的攙扶下,緩緩走進董事長辦公室。
除了老嫗和少女之外,還有趙氏集團的一群股東,包括蔡江都在其中。
這還不是最令人驚訝的,最令人驚訝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形同枯槁,一頭蒼白的頭髮,看起來快要病死。
他坐在輪椅裡,被老嫗親自推過來。
如果葉辰在此,一定會認出蛇姥姥和青白兩位蛇使。
“大伯!”
“大哥!”
看到輪椅裡的中年男人,趙紅袖和趙景山同時出聲。
趙紅袖恍然大悟,看向蛇姥姥:“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
“不錯,是我。”
蛇姥姥沒有絲毫隱瞞的點頭。
趙景山看著輪椅裡的中年男人:“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咳咳……”
趙景安輕咳一聲,顫顫巍巍拿出手帕一擦嘴角的口水:“幹什麼?當然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
“當年老東西棒打鴛鴦,強行拆開我和芸兒,害得我淪為殘廢,現在他死了,好不容易放權。”
“我終於能和芸兒在一起了,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難道我不應該拿回來嗎?”
趙景山這才想起來,當年大哥和苗疆女子戀愛。
老爺子不同意,強行拆開二人。
後來有一天晚上,苗疆女子來趙家搶人,卻沒成功。
趙景山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家裡死了十幾個家丁,渾身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