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擁華北商會,又自己建立了一個集團,正在籌備中。
一旦籌備完畢,加上華北商會每年數百億的分紅,他一年賺一千個億問題不大。
從一千個億變成年收入一個億,難度確實很大……
“咯咯咯。”
陳香捂嘴笑出聲:“一年一個億都賺不到,在港島連精英階級都算不上。”
“我們家玄雅消費可大了,光是養車每年都花費上千萬,加上各種服飾,化妝品,名牌包包……”
“車子、美容、旅遊……各種花費加起來,起碼大幾千萬。”
“你說你是醫生,港島最厲害的名醫傑克陳醫生,一年收入三十億港幣。”
“可就算如此,我們宮家有一點事,無論陳醫生在幹什麼,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趕過來幫我們看病!”
陳香滿臉驕傲:“就算你醫生做到極致,能超過陳醫生嗎?”
“年輕人,這個世界講究門當戶對,愛情無法衝破一切的!”
“你眼裡的愛情,頂多當一個敲門磚,最後如果真才實學不夠,你根本沒資格進我們宮家大門。”
葉辰輕輕點頭:“我覺得你們宮家的大門,似乎不是很難進啊。”
“你什麼意思?”陳香眉頭一皺。
葉辰淡淡笑著:“我聽玄雅說,伯母您似乎是舞女出身吧?”
“您這樣一位舞女,都能進入宮家,成為宮家二房,為宮先生傳宗接代。
我一個赤腳醫生為何就沒資格進入宮家呢?”
“你——”
陳香臉上的笑容凝固,瞬間變得漆黑難看。
這件事是她心裡永遠的痛!
哪怕現在成為宮家二房,名副其實的長母,也無法擺脫曾經舞女的身份。
出門在外,和那些出身高貴的闊太太在一起,依舊感受到別人異樣的目光。
這些年以來,陳香努力做的更好,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豪門中人,卻被葉辰這一句話直接打回原形。
“放肆!”
宮成雄猛地一拍輪椅的扶手:“年輕人,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妻子都敢羞辱?”
“羞辱?”
葉辰笑了:“宮先生說錯了吧,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說陳伯母曾經是一個舞女。”
“這件事到了宮先生嘴裡,怎麼就成了羞辱了?”
“莫非……在宮先生的嘴裡,舞女是對宮家的一種羞辱?”
葉辰這句話帶著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