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州聽到涼初的這句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居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有了新的女朋友,故意做出這些事情來氣我,引起我的注意,想要我重新關注你喜歡你,對不對?”
涼初:“???”
這傢伙特麼的是腦子有問題吧。
他到底是怎麼聯想到這件事上面去的?
匡正州見涼初沒有立刻回話,就認為自己是猜對了。
他露出得意又高傲的神情:“不管你用什麼招數,我都不會繼續跟你在一起,你實在是太煩人了。所以你別再妄想引起我的注意力。”
“今天要不是你們兩個故意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故意找茬,你以為我會願意看你一眼、跟你說一句話?”涼初呵呵兩聲,然後語重心長地說,“臆想症是病,趕緊去治療,有藥就吃藥,說不定還有得救。”
匡正州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由紅到黑,又由黑到紫,他的整張臉像個調色盤一樣精彩。
但他還是要死撐著面子:“我知道你就是不甘心我拋棄了你,就算你不承認,也掩蓋不了這個事實。但我勸你識相一點,趁早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再跟你在一起的。”
“你特麼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涼初不高興起來,她轉頭看向於歐吉,“社長,你看我像是捨不得他,要糾纏他的樣子嗎?”
於歐吉非常配合地搖頭:“完全不像。”
涼初擼起袖子:“不說什麼廢話了,這種蛇精病打一頓就能治好臆想的毛病,跟他講什麼道理。”
說著,涼初一把拎起匡正州的衣領,同時抬腳踹向匡正州的膝彎。
匡正州的腿不受控制地跪下來,涼初順勢用力扯住匡正州的衣領往地上一甩,然後把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
壓上去的瞬間,還曲起手肘,一肘子撞在了匡正州的下巴上。
匡正州只聽見自己的下巴“咔吧”一聲,然後他的嘴巴就合不上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涼初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然後,她一腳踩在了準備爬起來的匡正州的腦袋上:“匡正州,我警告你,以後不要沒事到我面前瞎晃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被於歐吉攔住,沒來得及過來的簡畫尖聲大叫:“易歡顏你個賤人,把你的髒腳拿開!”
涼初充耳未聞,甚至腳上用力更大了幾分。
她對匡正州說:“聽清楚了嗎?”
匡正州沒辦法說話,而且因為下巴脫臼,嘴巴一直張開,口水一直不停的流出來,看起來髒兮兮的。
但他還是拼命點了點頭。
此刻他的心裡,除了想要離涼初遠一點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想法了。
“我希望我們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你給我記清楚了哦。”涼初笑眯眯地說完,這才鬆開腳。
然後她往簡畫的方向走去。
此時,由於這邊的動靜太大,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往這個方向看。
不過,在這個學校裡,偶爾出現打架的情況是很正常的,只要不到受重傷和危及性命的地步,一般校方不會管。
都是讓大家互相私下裡解決。
所以並沒有任何去找老師或者教導主任來,同學們都只是遠遠地看著。
涼初示意於歐吉鬆手,於歐吉很聽話地鬆開了簡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