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為什麼太子殿下不認為我就是那位叫‘若若’的上神的轉世呢？”涼初問。

“你是什麼身份，也配妄想這個？”紅蝶冷哼一聲，打斷兩個人的對話。

“紅蝶。”太子不滿地皺起眉頭，“我跟別人說話，你能別一直插嘴嗎？”

紅蝶臉色一僵，不敢再說話。

她知道，這是太子真的動怒了的表現。

見紅蝶識趣地閉嘴，太子這才滿意，他對涼初解釋：“我之前說過了，那位上神已經神魂俱滅，是不可能再有輪迴的機會了。”

“太子殿下親眼所見？”涼初又問，“是親眼見到那位上神神魂俱滅的？”

太子搖了搖頭：“是紅蝶告訴我的。”

話音剛落，太子彷彿想到了什麼，他看向紅蝶，目光裡滿是審視。

太子緊盯著紅蝶，話確實對涼初說的：“當初我不在場，是紅蝶告訴我，若若神魂俱滅，消散在天地間了。”

“那當時除了紅蝶仙子之外，還有別人看到了嗎？”涼初的聲音裡滿是笑意。

“據紅蝶所說，當時只有她和若若在一起。”太子說到後來，語氣越發低沉，神色也越來越難看。

顯然，他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所有關於若若的事情，都是紅蝶一個人說的，若若死之前也只有紅蝶一個人看見。

以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但今天看到紅蝶如此不正常的反應，就不得不多想一層了。

難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紅蝶，撒了謊？

紅蝶被太子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只覺得一陣心虛，她下意識地側頭看向別處，勉強笑著：“太子殿下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當時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一點欺瞞你啊。”

彷彿是為了佐證自己沒有說謊，紅蝶突然看向太子，神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何況，那位可是上神，我當時還是個剛做了三百多年的小仙，又有什麼能力左右上神的行為呢？”

太子只是看著紅蝶，沒有說話。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看不出有沒有相信紅蝶的解釋。

紅蝶頓時慌張起來，她又說：“以她上神的能力，想要自殺我一個小仙也攔不住啊。”

“這麼說起來，那個若若是自殺的？”涼初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的模樣。

“她當然是自殺的，”紅蝶瞪向涼初，“難不成我還能殺了她嗎？”

“我可沒說是你殺的啊，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涼初無辜地聳了聳肩，“我只是好奇，一個上神，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自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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