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搞得好像含玉才是邢子瑜親生的，小寶才是綠帽子。

零冰閉上嘴吧沒再說什麼，但卻憋了一肚子火。

……

另一邊，沈凝安帶著含玉來到看管所。

含玉看到灰壓壓的一片牆壁，很害怕，她拉住沈凝安的手，“媽咪，我們去哪裡幹什麼。”

想到裡面的人，沈凝安的眼中少了一些神彩，暗淡了些，“含玉，想不想見外公啊。”

“外公？”含玉歪著頭，不知道外公是什麼東西。

“就是媽媽的父親，明白嗎？”沈凝安耐心解釋。

含玉點頭，若有所思，“那含玉的父親呢？”

沈凝安瞬間被問住，頓了下，表情堅決忽悠含玉，“含玉沒有父親。”

含玉還小，不明白，不過這眼睛卻在眼眶中提溜轉，好像還在思索剛才的問題。

沈凝安不在意，牽著含玉的手，走了進去。

“28號犯人，有人來探。”獄警將沈凝安帶進去，朝對講機說了兩句。

沈城從裡面走出來，“安安，你怎麼來了？”

沈凝安雖然對沈城的做法還心存芥蒂，不過終究是自己的親人。

“我來看看你。”沈凝安努力強顏歡笑，卻還是掩藏不住眉宇間的憂愁。

好好的一個家，被政府查了，父親身陷囹圄。

“是我的錯。”沈城說得很真摯。

“算了。”沈凝安搖頭，“不說那些，都過去了。”

一時間，沈城無話。

沈凝安也沒有再繼續找話題。

“對了，我今天還帶了一個人來。”

沈城驚喜道：“你媽來了？”

沈凝安搖頭，“不是。”

然後轉過頭，幫含玉坐到椅子上，“含玉，這是外公。”

“外公。”含玉復讀機似的喊著，毫無感情。

從小含玉就和家裡人接觸得少，感情淡薄也很正常。

沈城很開心，笑著答應。“這是邢子瑜的孩子？”

沈凝安這次沒說話，以沉默回答沈城。

“探監時間到了。”沈城很快被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