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一口鮮血噴出來,帶著沾滿鮮血的大牙。
豺狼狼狽掙脫開,站起來,滿口鮮血,“楚景曜,你別欺人太甚。”
一說完,從後面倉庫急匆匆走出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將豺狼護在中間。
這次楚景曜沒有笑,嘴角往下彎,眼神冷冷的,就連眼睫毛都起了一層寒霜。
“除了豺狼,其他人一律帶走。”楚景曜一說完,身後的黑衣人動作如風,將豺狼身邊的人迅速解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豺狼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接連倒下,想要逃,卻被後面卻被王侯堵住。
豺狼狡猾如蛇,“楚景曜,我不知道那個女孩與你有關係,你放過我,我以後為你效力。”
楚景曜朝豺狼走過去,渾身覆蓋了一層寒冰,“你現在知道,也晚了。”
豺狼有點心虛,轉身想要逃,卻始終被王侯卡得死死的。
“她被你怎麼了?”楚景曜沒了耐心。
豺狼把臉轉向別處,閉上嘴巴,不敢說。
楚景曜輕笑,像是在嘲笑豺狼的不自量力。
豺狼搞不懂楚景曜在笑什麼,下一秒卻被王侯揍在了地上。
鮮血翻湧,又一顆大牙落了出來。
豺狼咯血,倔強得如同一頭牛。
沈凝安拉著越纖,受過打擊的她如同一隻敏感弱小的小貓,她無力小聲說道:“含玉磕到了腦袋,失血過多……”
後面的話,沈凝安沒能說出口,她不敢相信,她真的就這樣失去了含玉。
沈凝安憂傷悲痛的模樣,讓楚景曜的心被針尖戳著。
楚景曜臉色陰沉得嚇人,他微微頷首,王侯瞬間明白楚景曜的意思。
王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笑得滲人,他拉著豺狼就像拉著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任由豺狼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豺狼慌亂無措,他求王侯,“兄弟,兄弟,你放過我,我給你錢,我把我的錢都給你。”
王侯不為所動,蔑視豺狼,“你的錢太髒,我可不能要。”
豺狼見王侯將他拉了出來,身後沒跟一個人,漸漸起了小心思。
他悄悄用手摸到自己高幫鞋上的利刀,然後趁王侯不注意,反手切向王侯的手腕。
王侯雖然對豺狼心有防備,不過還是被豺狼砍傷手臂。
王侯看著鮮血流出來,咬著牙,憤怒,“你找死。”
豺狼笑了,嘲笑王侯的不自量力,“也不看看我是誰,是你自找的。”說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