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我發現我爸其實富可敵國!那這事一下子就解釋不通了。”
“這次我爸去非洲之前那個晚上,我倆一起喝了點酒,我還跟他聊過這事,這一次,他跟我說了實話。”
說著,沈悠感慨的搖搖頭:
“我發現哪,老沈他是活的真明白啊……”
洛清寒頓時心中好奇起來:“爸爸他到底是怎麼思考這件事的呢?”
沈悠嘆了一口氣:
“他說,甘蔗沒有兩頭甜——”
“你要裡子,就不能要面子,人只能挑一頭。”
“然後他問我,沈悠你知道你媽你背後那刀疤,到底是怎麼來的嗎?”
“寒哥我這裡解釋一下啊——我媽後背有一條巨長的刀疤。”
說著,沈悠伸出手指在洛清寒背後比劃了一下,從洛清寒的左肩頭一直劃到她的右肋下。
“就足有這麼長——據說這傷要是再深一寸,她肯定要被砍斷脊柱一輩子都癱掉,站不起來了。”
“小時候她跟我說是在木工廠打工不小心劃的,但是這次我爸說了真相——這是被砍的,而且,這一刀是砍向我爸的……”
“如果不是當時我媽撲上去擋了這一刀,我爸已經被這刀劃穿喉嚨了。”
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洛清寒頓時就覺得心驚肉跳。
沈悠也忍不住也心有餘悸的搖了搖頭:
“我爸說,他其實也想天天露富。”
“豪車遊艇的每天換,多爽!”
“但是那樣,他就要付出‘自己的兒子隨時會被盯上’的代價——就像今天的小馬修這樣。”
“他也可以每天左擁右抱開美女大趴體,那他就得付出沒人幫他擋刀的代價——
也就是說,他早就死了。”
“哪怕不死,也沒有我媽這種好女人真正愛他了,因為他不配。”
“想要真愛,就不能花——這就是甘蔗沒有兩頭甜。”
“世界上最傻的,就是既要又要的,又當又立的。”
“我爸他只要裡子,面子在他這,一毛錢不值。”
洛清寒被沈悠這番話震撼住了。
突然之間,她覺得沈騰飛真的好智慧啊。
他說的沒錯,最傻的就是又當又立,既要又要的,比如……
洛萬城。
他簡直就是沈騰飛的反面。
“寒哥,我超級認同我爸的理念。”沈悠輕輕撫摸起洛清寒的長髮:
“當我決定向你表白時,我就預設把‘對你忠誠’,‘低你一頭’都放進我的人生字典裡了。”
“跟這些小屁事相比,我覺得能獲得你的愛,簡直也賺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