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呆住了。
他們要幹什麼啊?
不只是劫財?
濱倪背後,瘦猴一拉AK槍栓道:
“都聾啊?”
“脫!”
在真理在前,大家的動作頓時麻利起來。
衣服一件件的扔在地上,混著女人們低低的抽泣。
只有一個看起來大概40多歲,穿著一身花裡胡哨的裙子的女人,站在那不住哆嗦,可手腳卻就是不動。
“你聽不見我說什麼嗎?”濱倪走過來,盯著她的眼睛。
“趕緊的!”
“我不!”那女人明明眼淚都已經下來了,可是還是梗著脖子硬氣道:
“我就不!”
濱倪抬起槍托就要打她。
沈悠趕緊一把拉住,他看了那中年女人一眼,小聲道:
“咱倆單獨帶她去一個房間——你們讓其餘人都換上修理工服裝,戴上面罩。”
濱倪點點頭,囑咐瘦猴監督大家換衣服,然後推著那中年女人,就進了一間辦公室。
關上門,沈悠拉過一把椅子,很親切的說:
“請坐。”
濱倪詫異的瞪大眼睛。
還“請”?
這是咱劫匪的戲路嗎?
“哥,咱們應該廢了她,你還這麼客氣?”
沈悠翻了個白眼。
大姐啊,你注意下人設行不?咱們現在是劫富濟貧的羅賓漢,又不是德州電鋸殺人狂。
廢什麼廢啊。
這裡每一個人質可都是有用的好吧?
“放心吧,我一定能把她勸到自願脫的。”
坐到那中年女人對面,沈悠語氣溫和的說道:
“我很敬佩您的勇氣,同時,我也很理解您的難處。”
濱倪一邊翻譯,一邊對他拋去一個“艹劫匪說種話你怕不是有病吧”的眼神。
然而沒有想到,那女人聽完了沈悠的話,竟然大吼一聲:
“你理解?”
“你理解個屁。”
“你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