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住銀行,她想住夏威夷啊!
“哥,咱們硬衝出去不行嗎?”
無語的看著她,沈悠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答應我,濱倪。”
“以後挑一些不需要動腦的職業做,好嗎?”
說著,他從印表機上拿出一張A4紙,又拿出白板筆,交給濱倪。
“寫。”
濱倪一頭霧水:“寫什麼?”
沈悠點了點那紙:
“寫讓警察送晚飯來,這都一天了,就算我們不餓人質還餓呢!”
濱倪點點頭:“哦。”
“那要什麼吃的?”
“披薩,”沈悠說,“必勝客的。”
“各種口味都來一點——”
“但是不要榴蓮味的,懂?”
“懂,但是哥,我有一個疑問……”
濱倪皺起眉,“以那幫菲警的德性,你說……”
“他們不會在披薩里下毒吧?”
“所以我才不要榴蓮味——我真害怕那玩意加了毒藥,我都吃不出來……”
濱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有道理。
對於好多人來說,榴蓮味和毒藥味基本是一個味兒……
“那,哥你說會不會有人像電影演的那樣,在披薩里留小字條啥呢?”
濱倪隨口一問。
“嗯?”
瞬間。
沈悠的眼睛亮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