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冒著硝煙的彈洞,出現在煙燻男腳下。
“把刀放下。”
馮晚夏用手槍指著煙燻男。
“誤會,誤會!”滿頭是汗的遊霧塵趕緊堆出一臉假笑,打了個圓場。
“哎呀大家都是同事,彼此不要傷了和氣嘛……”
“同事?”沈悠轉頭看向廖料。
這位同事,好像並沒有沒有責怪下屬無禮的意思啊?
人家嘴角竟然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滑倒的黎非煙從地上站起身,眼中全是怒火。而洛清寒看著煙燻男,再次勾了勾手指。
“銅幣。”
她口氣冷的像冰。
“好好好,給你。”
煙燻男滿不在乎的把銅幣隨手一拋……
“叮——”
銅幣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飛了過來,洛清寒伸出手正要去接——
“呯!”
一聲槍響。
銅幣竟然被子彈擊中,猛的飛出那殘破的窗外!
夜風呼呼的從破窗裡灌進來,眾人可置信回過頭——
那個渾身彈藥的重灌大叔,手裡正舉著一把五連發單管獵槍,白色的硝煙正從槍口冒出來。
“咔嚓。”
他一拉槍栓,碩大的彈殼蹦跳而出。
那個穿著兔耳朵帽衫的小女孩,立刻跑了過來。
她開心的從書包裡拿出一顆霰彈子彈,利索的滑進重灌大叔的彈膛。
屋裡一片死寂。
洛清寒臉色煞白,而沈悠轉過頭,眯眼看向廖料: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惹的人是誰?”
“哈……”
理了理風衣領子,廖料單手整理了一下領帶。
“沈副部長。”
“你又知不知道——”
“像剛才這種沒份量的威脅,我每年要聽多少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