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外,竟然要在晚會上唱《存在》這麼難的中文歌……
真的假的啊大姐?
你確定你行嗎?
作為負責人,程琳幾次想聽她的彩排確定一下。
如果唱不上去,她就乾脆把這節目拿下,省的製造車禍現場……
可每次馮晚夏都說她倒嗓了,彩排不了,到演出那天她自然會好的,到時肯定唱的上去!
然後她就抓沈悠去了……
我信你個鬼!
程琳氣的牙癢癢的。
但對方是老師,她又不能直接把她拿下……
GTMD!
米國人都是大傻嗶吧?
&niSS奇高的老頭當總統,連唱個歌都不彩排,一個比一個抽象!
“略略略略略略……”
程琳忍不住朝那邊對口型的馮晚夏的一吐舌頭。
你就折騰吧。
再折騰沈悠也不會喜歡你的。
第一順位還是我的!
看著臺上,沈悠也一陣頭疼。
他那天以為馮晚夏要捉弄她才表白的。
可怎麼也沒想到,馮老師竟然只玩真實——
她還真追他!
物理意義上的“追”。
現在兩人一見面,整的跟貓鼠隊裡的TOm和Jerry似的……
唉……
馮老師,馮森Sei。
您到底看中了我哪一點您說!
我改還不行麼?
沈悠默默祈禱這個《存在》長一點,再長一點。
因為他也就能閒這麼一小會兒……
因為待會馮晚夏對完口型了,又該他跑了。
“對了,”他轉頭看著程琳,“你今年跳什麼舞呀?”
“《胡桃夾子》的獨舞段落——《雪花舞曲》。”
“聽著就挺美的。”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雲省孩子,沈悠從小就沒怎麼見過雪。
程琳是爾濱姑娘,她那一到冬天就是大雪紛飛,沈悠一想就覺得超級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