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
沈悠盯著眼前這個騷氣的傢伙,狐疑道:“你認識洛清寒?”
“豈止認識!”
柳公子得意的擺擺手,壓低聲音道:“你別告訴別人啊——我不想炫耀……”
“我和洛清寒可是青梅竹馬!”
嘶——
沈悠頓時咬緊了後槽牙。
踏馬的!
難道說,洛清寒和這小子也像自己和安又恬那樣,是街坊鄰居?
從小就一起上學放學那種?
他死死盯著柳公子:“你和洛清寒是那種從幼兒園一直到大學都是同學的情況?”
“本來是的!”
柳公子狠狠一扼腕。
“但是人生無常,造化弄人啊!”
“我在成長過程中有一場重大變故,我遭遇了不可抗力——”
“我留級了。”
“但幼兒園我倆是完完整整一起上完的——戰績可查!”
沈悠:“……”
媽的,嚇死我了。
他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整半天一個學齡前過期友誼,估計寒哥都不記得這貨了吧。
不行。
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得套套他話。
沈悠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那你待會表白的具體步驟是什麼呢?”
這一問,柳公子彷彿被按了開關,徹底High起來了。他抓耳撓腮的說:
“其實我完全可以把整個場面搞得特別宏大,讓成噸的玫瑰花瓣都灑下來,在讓現場所有人揮灑香檳,再讓交響樂團現場演奏……”
“但這不是我的風格。”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
柳公子自傲揚起戴著江詩丹頓的手腕:
“我這個人,從來就不靠父母!”
“在感情上我只憑我自己的魅力!”
毫無預兆的。
柳公子突兀的擺出一個“peaCe & LOve ”手勢——
“呦~ 呦~ 呦~”
他喝了假酒般晃動起來……
“洛清寒你是我唯一的姐~”
“我手裡的玫瑰紅的像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