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爸媽已經把錢啊,武器啊都給斷了,這次比賽的懲罰變成了罰錢,就是一個訊號——夏三體手頭已經有點入不敷出了。”
“一個發不出錢的老大,是不可能有威信的。”
“更尷尬的是,我們這邊已經贏了2場了,當我們再贏下第三場的時候,他就必須對他的上級回答一個問題了——
已經3:0了,結果不是出來了嗎?”
“為什麼還要比?”
“你到底是想得出結果,還是隻想比著玩?你給的理由可是這樣烈度最低,損失最小,但比3次,是不是也應該差不多了啊!”
沈悠懂了,他眼睛一亮:
“那時再加上我爸在後面煽風點火,啊呸,是推波助瀾,這手套肯定就是寒哥你的了……”
“沒錯!夏三體再不情願,他也得捏著鼻子選我了。”洛清寒點頭道。
“所以夏三體現在也不敢輕易比這第三場了,他也怕我們贏……”
“也就是說,最近終於可以消停一點,我們可以過點大學生的日子了……”
沈悠點了點頭。
他想起自己都很久沒去老白的奶茶店,也不知道最近生意咋樣了。
然而他還是有點好奇那個一直沒露面的玄武:
“寒哥,那個玄武的雲當家,怎麼從來沒露過臉?”
洛清寒苦笑著搖了搖頭:“雲當家最好永遠不露臉。”
“連我媽都說,她最怕的事就是雲當家來找她——因為那意味著,賬上要出大窟窿了……”
說著,洛清寒又開始敲打自己的腿。
她這幾天籃球練的太猛了。
剛才比賽時還不覺得,現在一坐下來休息,洛清寒覺得兩條腿無比酸脹,動一下就一抽一抽的疼……
沈悠知道她這是肌肉拉傷了。
其實這幾天他也覺得馮晚夏有點拔苗助長了,練的太猛了——洛清寒又不是黎非煙那種體力怪,她怎麼受的了那個強度?
現在一看,籃球沒練會,人果然先練廢了。
“寒哥,是不是一動就疼?”
“是呀。”
“那就沒辦法了!”
沈悠盯著洛清寒那兩條剛剛驚豔了全場的,史詩級大長腿……
又白又嫩,又直又長。
露出一個很為難的表情,沈悠蒼蠅似的的搓了搓手:
“既然這麼疼。”
“看來只能是……”
“我勉為其難的,給你按摩一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