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開始顫抖。
不可思議低下頭,射手座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裡有三個彈孔,血正噴湧出來……
“你,你竟然開槍?”
他匪夷所思的看向黎非煙:
“你武者的尊,尊嚴呢?”
“屁武者的尊嚴……”黎非煙翻了個白眼,“不是大哥,這種鬼話你都信?”
“我一開始就知道我幹不過你,血槽都被你做了,我還打個屁呀?”
“而且我腿瘸了,根本動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槍陰你——但前兩次你架的太快了,我實在沒法判斷方位!”
“好在第三次你自作聰明,來了‘刀鞘收刀’,我終於確定你近身了——那我還不崩了你,留著你過年啊?”
“煞筆!”
沈悠:“……”
握草,師傅,還是你無恥啊。
是我不對,我高估你了。
難怪寒哥都不阻攔你,原來,她早知道你要陰人啊……
“噹啷!”射手座的彎刀落在地上。
“你,你……”射手座吐出一口鮮血,踉蹌著說道:
“你,你無恥!”
“你竟然還說,你,你每天研究打敗血槽……”
“我是研究了啊。”
黎非煙撇撇嘴,“我那天發現我打不過他之後,一直就在研究。”
“我就研究我是下毒毒死他,還是炸彈炸死他?”
“要不用車撞死他?”
“總之只要把比我厲害的人都陰死,我不就是第一刀手了?”
一瘸一拐走到射手座身前,黎非煙把槍頂在他的太陽穴上。
“行了,折騰這麼久了。”
“你也該下線了。”
“來世你要好好記住——想天下無敵,一定不能要臉,懂?”
“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