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九窖的高手們正在往過趕,這邊的白裙女和貓仙兒卻還是打的不可開交。
白裙女跳上房頂後,就開始輕輕的移動位置,她不停的在尋找屋內的貓仙兒,似乎並沒有找到。
只聽到屋內打鬥的聲響,和白裙女的銀絲拉拽動靜。
這時候,我旁邊突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嚇得一哆嗦,還以為是有人偷襲,趕忙喚出了戒刀。
誰知等我皺眉回頭看去,卻是那劍宗的敖其爾。
這傢伙剛剛被白裙女撞進了屋裡,還以為已經死了,沒想到又逃了出來。
他臉上盡是淤青傷痕,嘴角處還流著血,身上原本整齊紳士的黑大衣,此刻也弄得褶褶巴巴,沾滿了灰土。
看著狼狽的敖其爾,我皺眉問道:
你還好吧?
敖其爾舔了舔受傷流血的嘴角,又抬頭小心的看了眼屋頂的白裙女,搖頭說道:
無礙,是這位前輩手下留情了。
我哭笑不得的也看了眼在屋頂的白裙女,心想都把他打成了這樣,還感激人家手下留情。
不過轉瞬細想想,以這個白裙女的實力,想殺敖其爾和我,根本容不得我們站起來。
她貌似也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但對於貓仙兒,卻格外的捨得下手。
我剛這麼想,就聽到白裙女難得語氣憤怒的喊道:
小妖,躲是躲不掉的!
我師父和爺爺都是被你們妖精害死的,本小姐跟你們永遠勢不兩立!
見一個,殺一個!
原來是家仇,我說怎麼白裙女那麼堅決的要買我懷裡的貓。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黑貓是隻妖。
只是這種定位仇家的方式,實在有些極端。
一番話後,貓仙兒依舊在屋內和墨鏡男激鬥,好些不知所以的人從屋內逃竄出來,罵罵咧咧,但見氣氛不對,又趕忙閉上了嘴。
我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要把九窖的平房給拆乾淨。
時不時發出一陣爆響,便是房頂一窟窿。
但貓仙兒就是不再露頭,唯有墨鏡男時不時的撞出屋頂,但瞬間又被拽了下去。
白裙女在房頂上跳來跳去,帶著黑皮手套的雙臂都未停止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