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話一提醒後,再看看他們被壓的半死的狗哥,都暫時止住了腳步。
我從戒指裡喚出戒刀,抵住那狗哥脖子,坐在錘子的身上問道:
人你藏哪兒去了?
那狗哥剛剛被我一肘子打飛,本來就難受,再加上被錘子兩百斤的身體壓著,喘氣都難。
他滿臉懵逼又害怕的看了眼刻有紅色銘文的戒刀,吃力的說道:
大……大哥,什麼人?我也……我也沒有給你打電話啊……
其實我早就猜到,他應該不是綁架徐子宣之人,一群普通的小混混而已。
就算是徐子宣過來,也能輕鬆的收拾掉,但場面已經這樣了,順便問問。
我沒覺得意外,又問道:
紡織廠裡還有別的混混在?
那狗哥搖頭道:
沒有……沒有道上的了……
但前段時間來了幾個鄉下人,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出門,我派小弟去探查,結果被打了回來,今晚本來就是準備弄他們的……沒想到……
狗哥說完,我已經起身。
他吃力的推搡著壓在他身上的錘子,總算是呼順了口氣。
我收回戒刀,看著狗哥說道:
站起來,帶我去紡織廠。
那狗哥臉上肌肉一抽,滿臉痛苦的慢慢爬起身,身上沾滿了泥水,狼狽的很。
其餘小弟圍著我們,也都一聲不敢吭。
狗哥畢竟是老大,知道審時度勢,連忙衝小弟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隨後畢恭畢敬的小聲對我說道:
大哥,你要去收拾那幾個鄉下人?
我輕輕點了點頭。
狗哥繼續說道:
聽我小弟說,那幾個鄉下人是會武功的,他帶去的鋼棍,一拳就被打成了兩截。
把鋼棍打成兩截並不難,即使不用靈力,把拳頭功夫練久了,也可以。
我無所謂的說道:
那又怎樣?
狗哥被噎的嚥了咽口水,只好默默的在前面老實帶路。
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這狗哥估摸是煙癮犯了,見我在在身後,有些害怕我生氣,便笑著問道:
大哥,抽菸不?
我心裡本來就很煩躁,便也不客氣的拿了根菸點上。
狗哥恭維的笑了笑,舒服的猛抽了幾口,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大廠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