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不痛啊。”
徐子宣走到房間門口,又問道:
“那晚上應該很冷吧,現在天氣轉涼了。”
我笑著拿起毯子,往身上蓋好:
“沒事,有毯子呢,有時候睡到半夜還熱。”
徐子宣呼了口氣,進屋關門前,又露出腦袋小聲問道:
“你一個人睡外面,害怕不?”
我左右看了看,自信說道:
“有啥好怕的,我這戒刀在右手,符咒捏左手……”
徐子宣“哦”了一聲。
隨後,“砰”的聲把門給緊緊關上了,還上了反鎖。
我捏著毯子撓了撓頭,這徐子宣又發什麼神經,剛剛也沒說錯什麼啊。
因為心裡一直想著小向日葵的事情,所以對於徐子宣的暗示,我是真的一點兒都沒發現。
等我十分鐘後反應過來,我猛然坐起身。
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後,趕緊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問道:
“子宣,是我!”
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睡了,滾!”
我乾咳一聲,問道:
“你睡房間裡冷不?”
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不冷,有被子!”
我想了想,又問道:
“那你一個人睡害不害怕?”
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不,我有刀!”
……
這次惋惜的錯過,我後悔莫及了許久。
畢竟像這種天載難逢,又天時地利的機會,真的太少了。
徐子宣也因為我的犯傻,故意在那件事上跟我周旋著,讓我今後十分難受。
第二天早晨,我們各自沒有提昨晚的事情,一起出門吃了早餐。
途中,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張哥要辦出院,需要我簽字。
徐子宣難得願意和我一起去看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