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兵對這女人不敢大意,道“我聽說紀家不是獻上了一切,到如今便宜了你。”
“我也是知道,武公子願意將九成產業獻上,嘖嘖,武家不愧是燕山鎮之尊。”琴任毫不退讓。
武兵沒想到這女的能探聽到這種情報,知道家裡出了內鬼。
更清楚了女子言語中的不懷好意,反言道,“此刻燕山鎮是陳道長的燕山鎮,武家也是道長的武家。”
“道長可說了,這事不能亂說。”琴任嬌笑一聲。
武兵冷哼一聲。
言語上交鋒差了一籌。
百鍊鋼敗給了繞指柔。
兩人不歡而散。
琴任一人獨坐在馬車上,另一邊武兵也是臉色凝重。
兩人都知道彼此的目的——試探,但更多是商討對付陳長青。
人畢竟是貪心的,十年,為何不能三年?
但是話到嘴邊,兩人沒有一人開口,等到兩人意識到,也晚了。
陳長青以武力鎮壓,便是一座山。
一個不慎,第二個李家未嘗不會出現,而嚴雨萱訂下的契約,剛剛在他們底線。
給了權力,給了未來希望。
而且他們誰都不相信彼此,任意一方敗亡,勢必讓另一方壯大。
不能,也不敢。
關鍵嬰猴魔殺伐李家給他們的印象太深了,毫不留情,血流成河,不問老幼,只看利益。
有此,兩人誰也沒有勇氣開口。
......
另一邊。
陳長青看著嚴雨萱沉沉睡去,翻身起來。
他和嚴雨萱的對話,不僅僅是為了獲得進展,更多的還是在嘗試著探索木靈種子的作用。
陳長青隨時可以獲得嚴雨萱記憶,所謂問答無所謂。
但是他得到了另一個答案,越是與他親近,嚴雨萱的體質越是純淨,生機也越多,向著木靈之體靠攏。
而陳長青與她調情,便能感覺到嚴雨萱對他的依賴更甚。
想著,陳長青摸了摸隱在陰影中嬰猴魔的腦袋。
這種親暱姿態他第一次做,嬰猴魔果然很享受。
嬰猴魔三日透過吞噬血食,恢復了七成實力,不過‘恐怖咆哮’的後遺症不小,剩下時間就需要靜養了。
陳長青思考了一會,按下了把張思遠招過來的心思。
藥店收益早已不在他的眼中,不過張思遠可做一顆釘子,他陳長青未來還會回到青山城的。
如此,張思遠在那裡價值更大。
燕山鎮之行,讓陳長青真切感覺到了力量帶來的好處,那是一種生殺掠奪的掌控之力。
激昂了一會,陳長青漸漸平緩心神,
回到書房,拿起嚴雨萱帶來的乾坤袋,開始計算起這一次的收穫,還有其中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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