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望著陳長青成竹在胸的臉色,不知怎的,竟然平靜了下來。
持劍男子見兩人磨磨蹭蹭,不耐的踹了腳下的紫衣男子,怒道,“你二人夠了沒有!怕了就跪下,要不然老子拍死你們!”
陳長青眉頭一皺,冷冷道“聒噪!”
持劍男子一怔。
陳長青自從降服嬰猴魔,反手間掌控燕山鎮,身上威勢日益濃厚,這是大器初成之兆。
那持劍男子也就是耍點手段,欺負實力低於他的人,又怎麼能與陳長青相提並論!
持劍男子反應過來猙獰道,“小子過一會我要打得你哭爹喊娘!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差距!”
周圍人群轟然大笑,指指點點,似乎看到了陳長青敗亡場景。
陳長青踏步向前,掃視一週,等到笑聲退去之後,才道,“小青山名頭一日不落,一日便有代戒律院行駛賞罰的權力。爾等聚眾在此,觀同門師兄生死相鬥而無動於衷,反而轟然大笑,肆意妄為。置別院律令如無物,置別院威嚴不顧,無上下尊卑,無同門友愛!僕役者該當杖斃!執事者應當革職!弟子眾應當拿回修為,逐出師門!”
說道最後一句話,陳長青聲色俱厲,似有滾滾雷聲混合而下。
在場之人,鬨笑之人,再無一人敢言語,皆是臉色慘白。
暗中挑唆之人,懷有目的之人,神色慘淡,兩股戰戰。
這其中原因除了陳長青本身不畏不懼氣勢,但更多的還是小青山近千年的名望使然,別院宗門律令、長幼尊卑使然!
持劍男子默然無語,心神被陳長青所攝。
而一旁的白衣男子臉色難看,見持劍男子心神有失,他看了四周一眼,不得不出聲道“這位師弟好會扣帽子!明明自己心虛不敢戰鬥,卻巧舌如簧,奪人心智,我道為何小青山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原來是在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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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暗中對持劍男子傳音道,“快出手,拿下他!”
若是之前,白衣男子這話落下,自然有的是人隨聲符合。
只是這一次只有一個人道了句:說得好,但是轉瞬間,見四周人望過來,那人心下一涼,馬上退入人群,不敢吱聲。
見持劍男子欲上前,陳長青緩緩開口,卻是對白衣男子說,“我不知爾等是為何逼宮小青山。不過我只知道一件事情:若是那位紫衣師兄不及時救治,九成會丟了性命。除非溫溪別院日後淪為沒有戒律的野宗亂門,那麼一個殺戮同門的罪名逃不了。也許你能逃出,因為你明顯地位很高,得人看重,但我想今日所有與你一同來的人,都難逃一死。”
陳長青此話只是為了離間。
果然,聞言持劍男子不再上前,其他人也都是舉棋不定。
見此,陳長青對身邊少年道,“去把紫衣師兄,還有圓臉師兄搬過來。”
“是師兄!”少年看陳長青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崇拜。
紫衣男子和圓臉少年的傷勢都很重,尤其是紫衣男子。
圓臉少年脾臟碎裂,隱隱傷到了丹田,而紫衣男子胸腔全部塌陷,若不是修士生命力旺盛,只怕早就死了。
陳長青狠辣有之,卻非冷血之人,同為小青山弟子,才入門少年都能不顧安危,他怎麼會無動於衷。
處理完兩人的傷勢,陳長青緩緩走出,似乎戰鬥不過踏青,望向持劍男子,點頭道,“出手吧!”
持劍男子受白衣男子提點,知道這一次自己坐差了,只怕不但無功,還少不了責罰,恨死了陳長青。
聞言,直接用出了自己的殺招。